周末的上午,安藤的办公室里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吉野。
他来这儿的目的忧猜到个大概,客气地引他入了座。
安藤发现忧跟这人认识,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见他不是什么年轻帅气的小伙子,两人也不是很熟,很快收回目光。
自从忧回他这儿来,接客的工作就一直是她负责,能谈下来的生意比之前多上不少,所以他对她一直很放心。
第一次来他们这儿的客人总是很拘谨,拉不下脸皮开口借钱,所以她并没有直奔主题,而是绕了个弯子:“翔太今天没跟您一起?”
吉野面色凝重,放在膝盖上的拳头松了又紧:“我把他送去保育园了。”
忧恍然,点了点头,给吉野倒了杯茶。
热水进了肚,吉野紧张的神情放松了少许。忧见状,终于转入正题:“您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男人沉默许久,才闷着声娓娓道来:
“翔太的生母五年前因为事故去世,家里没别的亲戚,我一个人又要上班又要带翔太,过得很艰难。四年前,我遇到了我现在的妻子,追求她一年之后,我们结了婚。”
忧双手交叠在腿上,心不在焉地听吉野说着。她猜应该是翔太的这位后妈生了病急需用钱,准备找时机跟他提这茬。
可男人接下来的话,却让她脸上的表情没办法维持了。
“她叫惠子……也是你的母亲。”
吉野叹了口气:“她得了子宫癌,发现得太晚,现在已经是三期了。”
忧低头抿了口水,掩饰了眼中的冷意。
那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当初把她留在满岛利夫身边一个人逃跑,现在生了病,居然还有脸跑来问她要钱?她可不配称作她母亲。
“她还能活多久?”
“医生说,如果手术摘除子宫,结合化疗和放疗,可能还能再撑个三到五年。”
“您稍等。”
忧打开笔记本,帮吉野算了笔账。
考虑到手术住院、化疗放疗的费用,再扣掉医保负担和高额疗养费负担的部分,他们的花费最多不会超过五十万。
但这笔钱她不会白掏。
“您看这样可以吗?借您三十万,每个月一点五分利息,半年之内还清,手续费我给您打个对折,收您三万。”
吉野急道:“可她是你妈呀!”
忧嘲讽地勾唇,翘起二郎腿,姿态优雅地靠在沙发上:“那您让她自己来跟我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脸?”
“她现在躺在病床上,根本动不了,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吉野情绪愈发激动:“你知道化疗有多伤身体吗?她每天一把一把地掉头发,上吐下泻,饭都吃不下……”
“那又关我什么事呢?”忧看着自己精致的美甲,轻描淡写道:“她现在是您的妻子,姓吉野,不姓满岛。”
吉野忿忿地闭上了嘴。
角落里的须藤把两人的对话听到一清二楚,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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