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都把脸扭到一侧去吗?看不见路看不见人不会摔倒或是撞到一起去?”
丰越天唇角抽了抽,没有再说什么,一直将她送回了住处。
“自然听皇命行事。”
“……”
结束之后依旧回宫歇息,帝王边走边看向后头不远处的池保保。
说完,她拢着披风就先下去了。
扯着缰绳让马儿距离他近一些,一边压低了声音道:“你若是信我那就不要对那玩意儿好奇,那就是个破烂儿污染环境。想一想别的奇珍异宝你想得到的,到时再跟皇上提他肯定给你。”
“我到底是个医生,这样的烫伤用不了几天就好了。这上头太冷了我们下去吧,不然再好的身体也得吹感冒了。”
“小阁老,过两日皇兄回都城,你也跟着回去吗?”
可他到底就是个纸片人,想一想她又给他下跪又拍马屁狗腿什么的,那些委屈一股脑都窜上来了。
一行男人风姿各具,骑于骏马之上于长街慢行而过,那场景别提多养眼。
他多奇怪呀!
“……”
可这会儿真后悔呀,应该穿的干净些再打扮一下,这天龙人长得真好看。
眼角余光都瞥的见他有话要说,但好像不知该怎么开口,一个向来冷厉杀伐的人因此而显得可怜巴巴的。
谁能想到公开坦白了她反而变了?!
一米开外停下,池保保犹如在医院里面对自己领导时那样,严肃认真双眼之中隐隐有些烦。
一时间都不知该怎样表达自己的内心,只是道:“你的脚……”
还有事单独询问?
找的什么借口!
他只觉着喉咙那儿泛酸,脸也自然而然垮下来了。
心中还是不畅,可又没有办法。
可又十分不像她。
“皇兄派人将一个宝物先行送回都城了,据说是要封赏给功劳最大的臣子,不知是要给谁。”
温暖的殿内,池保保站在那里腰杆笔直神色肃然,一副等待顶头上司下命令的模样。
“你说这本书中有很多女子不曾有姓名,而你代替了所有没有姓名的女子,下一次在何时?”
慢悠悠的将衣袖放下来,丰越天蓦地抬头看向她。
她把脸正过来了,目视前方……依然高冷。
池保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朕有事需单独问你。”
“池院令。”
但一看他那像谈国事民生似得神情……
金明珠慢慢的摇头,看了看旁边儿仅剩的钟潜,“咱们俩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的关系,用得着在咱们跟前儿演戏吗?”
往下走的池保保小小的撇嘴。
她看到了,就把头往那边儿扭,一副别来贴老子的样子。
看少年那期待又不太好意思的表情,她终是忍不住了。
“这么说来朕真要接受安排跟一个素未谋面的舞女同床共枕了?朕不想认命,池院令有好建议吗?”
少年重重的一点头,“信你的。”
两个人就这样走,丰越天始终看着她,她则始终把脸朝那头转。
见她不说话,他状似仔细想了下,复又道:“朕认为最稳妥的法子还是池院令紧随身侧,以免真有那种事情发生。一来你知前情可适时阻拦,二来若有意外池院令挺身而出,也免得便宜了旁人。”
钟潜叹口气,“属下不妄议主子私事。但好心说一句,习惯就好。”
唉我去!
他可真会说。
而且还真说进她心里去了,他要是被别人给睡……
她会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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