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甚至不让她呼吸,干脆利落的把她嘴捂住了。
好吧,他是会懂用人之道的,就是不太在意所用之人到底有多少骨血。
身子往后一缩,整个窝在了木椅里。
“皇上,我是个瞎子啊!”
“皇……”
“但此事也得禀报将军,关键时期咱们都得小心谨慎。”
“我……我现在忽然觉着不去也行,再攒一攒。”
由此可见不是傻子。
“瞎子才能做好这个任务,都以为你瞎就会在你眼皮底下做小动作。”
又来?
“没用,屏息这一刻就不行了?”
“不可能!那就是个傀儡娇弱的八成连剑都提不动,还能来这种地方。”
丰越天把她塞进茅房里就转身走开了。
陶云溪一想,还真是从没听说过这狗贼欺负女人。
“刚刚那两个人说话你也听到了,你觉着是哪方派到虎豹营的奸细?”
她觉着那老小子还是没拿她当真正的狗腿子,心里蓦一时还想着宰了她祭旗,再把池党一网打尽。
虎豹营和玄机营的人不说话,崔长介反倒眼泪都要下来了。
她也把手收回来了。
“……”
她连思考都没有的。
“陶将军说轻了,我现在是什么都看不见。各位将军见谅,我现在如同瞎子也不能见礼。但我与诸位同伐火梁饼脸贼的心是一样的,咱们戮力同心将饼脸贼打回老家去。”
崔长介最是激动,哪想到小阁老居然来了,行礼示意后不眨眼的盯着看。
帝王立即松了手。
给瞎子分派任务,他怎么忍心的?
周扒皮都不及他狠。
“嘘。”
三营将领汇聚,满屋粗糙的汉子们。
池保保竖起大拇指,“你是懂劝架的。我就是大夫所以最喜欢听医嘱的患者,从现在开始我不说话了。”
片刻后才回过味儿来,小阁老咋不看自己呢?
人到齐了,陶青瑜才开口,“池太医奉皇命来北关,随时会与火梁交战兵士伤情不会少,他亦是为此而来。不料路上遇到歹人袭击伤了眼睛,现在视物不清仍需休养。”
吸干吃净了才甘心。
‘他’是明知神羽营是阁老党派,张嘴就先诬陷对手。
“……”
陶云溪不会骂脏话,只会狗贼猥琐龌龊这几句,池保保不痛不痒。
“……”
池保保脚下乱绊,这还有按头让人上厕所的,去哪儿说理去?
“那揪出他们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池保保呼吸都跟着一顿,“皇上,我刚刚撒完尿没洗手。”
像鬼一样,咋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呢?!
“皇上您回来了?不知今天情况如何,是明天就要出关了吗?”
众人:“……”
“……”
她下巴立时扬起来了,“我对女人最是有礼,同时也能看出心怀不轨的臭男人。”
实际上跟陶云溪斗嘴她也没在状态,昨晚……
但她并不想祭旗!
夜幕降临两个患者再次变成瞎子,因着晌午时水多喝了两口水池保保忍不住想去方便。
“你说我欺负你我认,我可从没欺负过女人。”
打气?
“你……”
直接被塞到了墙角去,后背抵着墙身前是他,一时间要窒息了。
池保保要憋的厥过去了。
眼睛不方便她都刻意的少吃少喝了,但这肠胃消化好也怪不得她不是。
“临来时我去求了一卦,与火梁这一战免不了,丰世子是天选的主将。接下来三军合力任凭丰世子调遣,听命者此战成名扬天下,暗中捣鬼者不翼而飞下落不明。”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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