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去哪里了?当年我儿子和儿媳妇为了收养卿安,甚至被人传不能生育,现在孩子有出息了,你们想起来认了?没那么好的事儿。”
“大姨,我只是想看看孩子。”中年女人叫苏兰,开口道:“问问她多的好不好。”
“你看她一身名牌,就知道她过得多好了。我儿媳妇叫应姒姒,听过没有?锦绣集团的大老板。”秦母如今不再对做买卖的应姒姒带有偏见。
实在是她家姒姒,太厉害了啊。
产业覆盖生活的方方面面,家里的生活用品,逃不开锦绣集团制造。
苏兰掩面哭泣,过了一会儿征求应姒姒的意见:“我想和孩子聊聊可以吗?”
应姒姒已经冷静下来:“卿安,你愿意吗?”
“我不想聊。”祝卿安从秦宴辞背后出来,握住拳头拒绝。
这位苏老师,自她进学校起,便经常为难她。
即使她各方面成绩优秀。
即使她的画作,屡次获奖。
仍旧得不到对方的一句认可,还在她卖画的时候,当众骂她一句,为了钱搞艺术。
整的她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怀疑自己。
“请你们马上离开这里。”
“卿安,我们不是故意抛下你的。”中年男人开口了。“他们姓秦,你姓祝,谁对你好,你不知道吗?”
秦闫军气得够呛,还挑拨起来了。“你们什么也不知道,凭什么说我们对卿安不好?”
苏兰试图解释。
祝卿安不愿意听,她脱下手腕上的镯子从窗户处扔下去:“当年我以为这是我妈妈送的,早知道是原本套在我手腕上的,我早就扔了。”
苏兰尖叫一声。
冲下楼。
男人跟出去。
苏岑歉意满满:“对不住了,我下去看看。”
室内的一家人。
目光投向祝卿安。
秦闫军道:“卿安,这事儿你早知道了吧?”
祝卿安点头:“是的爷爷,他们说,我生病以为我死了,让医院处理我。”
“怎么能这样啊。”秦母气愤不已:“病了就不要了,好了来认,这不无赖嘛。”
祝卿安抿嘴:“他们能够在我重病的时候,把我放在医院,便是抛弃了。何况那个女人,属实不是好人。我在学校里,经常遭到她的排挤,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她看到了我手上的镯子,态度才变。想要认我,无非觉得我优秀,是个可塑之才,如果我是一个废柴,他们根本不会看我一眼。”
她虽然不及妈妈的成就。
但苏家人的行为,像极了太外公。
他老人家隔三差五就要给妈妈打一通电话,叫妈妈回一趟老家。
说老家族人,同意外婆进祠堂。
要她回去商议细节。
他们甚至制作了一块牌匾,上面写着妈妈的名字,挂在祠堂内,说妈妈说他们家的第十九代孙女,警醒后辈们,向妈妈学习。
这一切,全是基于妈妈优秀。
苏岑返回,便听到这句话。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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