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记住了,什么都是身外之物,不管是什么,丢就丢,不用拿命去换。”
他被她的天真单纯给打败了,一肚子脾气化为乌有,只剩下心疼和怜惜,还有一阵一阵不敢想的后怕,这一根筋的姑娘把自己的话当圣旨了,如此认真,令他既感动又后悔,不该说那长命锁是命根子。
经此一事,她才是他的“长命锁”。
“玉鹿啊,我有个决定”他说,“明天我们把喜事给办了吧。”
玉鹿以为听错了,僵在那里,半天无语。
萧军烈沉默一会儿又问:“你到底愿不愿意嫁给我?”
“我……不相信婚姻了,一顿喜宴,一件嫁衣,能代表什么?”她依旧背对着他,侧卧在那里,手心攥着被角,因为用力,指甲上出现一小块白。
他突然站起来,一把拉起她,扶正了坐在床沿上,他在她对面“啪”地一个立正的军姿,大声说:“萧军烈喜欢玉鹿,愿娶她为妻,今生只爱她一人,绝不纳妾,若有违誓,乱枪打死,尸骨无存。”
玉鹿再也听不下去了,腾地站起来,伸手捂住他的嘴说:“领兵打仗的人,怎么不知道半分忌讳。”
萧军烈就势抱住她,含笑说道:“你若是不愿意嫁给我,我还不如死了好。”
玉鹿嗔怒:“你还说?你住口!”
萧军烈却笑逐颜开:“原来你还是在意我的,怕我死对不对?”
玉鹿将脸一扬:“谁怕你死了,你就算死一万次,也不干我的事。”又说,“我这辈子不想再嫁人了,这样挺好。”
他有些不解:“就这样不清不楚的和我在一起?没名没分的,不是我萧军烈所为。”
玉鹿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温声细语地说:“我出身不好,又是嫁过人的,虽然登报解除了关系,也不知道算不算。”
“你出身好赖也不是你能决定的,你嫁过人?你完璧之身算哪门子嫁过人?”他正色提醒她,“我把你睡了吧?我是男人我得负责。”
“我不需要你负责。”她说。
他差点气哭了,问:“你不要我负责,你得对我负责啊,我一个冰清玉洁的黄花大处男,被你霸占了身体,你提上裤子就不认账,这全军上下几万人,睡没看到你我天天一起睡,往后,哪个好人家的女孩愿意嫁给我啊?”
“你倒打一耙,”玉鹿哼了一声,说:“你厚颜无耻!”
他依旧笑语盈盈:“谁倒打一耙?是你千里追赶过来,我躲不过,被你色诱。是你媚骨生香,吸了我的纯阳之气,害得我茶饭不思,只想吃你。若是以后断了我的口粮,我就是死,也要缠着你。”
他这么一通死皮赖脸的肺腑之言,玉鹿实在意外,怔了一怔,过了片刻才说:“呸,也不怕别人听见?你还要不要老脸了?”
他揽住她的腰,大笑道:“谁能听见?就算听见了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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