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军烈停住脚步,慢慢转身,看着床上那一小小的人儿,心中酸涩,她到底想见谁呢?凝望了半晌,转身出了病房。
找到江飞鹤吩咐道:“派人去叫萧陌杨。”
“可是这个时辰,二少爷恐怕还未起床。”江飞鹤犹豫地提醒。
萧军烈一摆手,不耐烦地低吼:“立刻去。”
“好,我这就安排人。”
“再派人去临城火车站旁边的孟家茶楼报个信,就说玉小姐生病了。”
“是,我这就去办。”
交代完了,萧军烈招呼了两个护士守在床边,自己只觉得头重脚轻,扶着墙一步一步离开。
天光放亮,玉鹿仍未苏醒,依旧是沉沉睡着。
早上八点多,萧陌杨跟着参将李永德来到医院,他匆匆上楼,走道两排都是卫队在把守着,表情肃穆,荷枪实弹。
江飞鹤在楼梯口接应了李永德,亲自带着萧陌杨往玉鹿的病房走去。
昨天,萧老爷给大房夫人过寿诞去,本来萧陌杨想跟着凑个表面和睦,奈何自己的亲娘坚决不让他去。因为上回杨夫人做寿,萧军烈搅和了她的寿宴,带走了唱贵妃醉酒的玉鹿。
所以,这次大房过生日,她也不让儿子去。玉鹿戏台上受伤,萧陌杨并不知情。他只听说沁园的寿宴发生枪击事件,有个戏子受伤了。
他并没想到受伤的人是玉鹿。玉鹿登报解除婚姻关系,又从欧阳家出走,他也曾经派人找过,但是,并没有找到玉露。无论如何也米想到玉鹿被萧军烈给藏起来了这么久。
今天听到送信的来报,正在吃饭的萧陌杨,一碗饭就掉到了地上,跟着李永德匆匆赶来。
江飞鹤帮着推开病房的门,萧陌杨着急的眸光已经看见一张铺着洁白床单的小床,四壁洁白之下,床上一张浅粉的羽绒被,却勾勒出娇小的一个身躯。他一颗心就要跳出胸腔来一样,失声叫:“鹿儿!”
护士抬头见到他,手指放到唇边做了个禁声的“嘘——”
他下意识的闭了嘴,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每一步都有千斤重。终于走到床边,看着那张久别重逢的脸,鼻头渐渐袭上酸楚,玉鹿的脸色苍白没有半分血色。
萧陌杨失神的望着她微弱的呼吸,禁不住伸出手去想摸一下那张小脸,旁边的护士急得只向他打手势,拦住了他。
他心如刀绞,是从何时爱上了她,这样害怕失去她,不到生死边缘自己都不知道,她卑微的种子竟在自己的心里开出极美的花。
萧陌杨失魂落魄一样,目光久久的定格在她的脸上。他问护士:“她伤势是不是很严重?”
护士点头回答:“嗯,特别严重。”
他又问:“是怎么受的伤?”
护士吱唔了一声,求助似的看了看江飞鹤。
江飞鹤笑了一声,说:“二少爷,有些事情你不要过问才好。”
萧陌杨心中恓惶,满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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