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去天界!”
“不可以,来不及,也做不到……咒语一旦启动,我只能按照绿萼的意愿行事。如果再不现身出去的话,一旦那条虺先制人把她的神魂击溃,就万事皆休了……你要想她复活,只能够去往天界,成为大罗金仙。”
……
一树红花,火焰跳跃。
像纯洁热烈的少女抛却羞涩,向心上的人儿纵声高歌道离别,纵情舞蹈诉离殇。
纯洁,热烈,明艳。
那一方空间除了爱情,除了光明,除了美丽,再无它物。
那一幕,无可比拟。
……
古往今来,黯然**者,唯别而已。
她却偏不做那伤心哭泣人,只愿最后一刻在他眼中,留下最好的自己。
烈火焚身,不一言,做一个娟娟静女。
……
枝叶燃烧,树干燃烧,根梗燃烧,就连花朵也开始燃烧,不吝啬一丝光和热。
而那些娇艳的花儿,渐渐化作灰烬,一朵朵从枝头坠落。
仿佛满天的星辰,渐渐黯淡,悄悄滑落。
在明亮的光线与澎湃的热力攀升到最高点的一刹那,群星熄灭天幕,火树红花遽然消逝,一支金光闪闪的长箭浮现虚空,搭在一张黝黑古朴的大弓之上。
淡青色如一泓秋水的弓弦一抖,一箭如电,劈开鸿蒙。
……
清冷的月光下,一艘残破的帆船在大海上缓慢飘荡。
花戎、追命、如歌、柳菲絮四个忙忙碌碌,或在客舱舀水,或用木条加固受损地方,或在厨房抢救粮食淡水,尽量降低声响,心翼翼地避开船尾。
他们只听闻遭遇了大风暴,后来又碰到大漩涡。这艘船天旋地转,万幸没有颠簸散架。
但所有人心里都倍儿清楚,一定生了大事!
满江红缩在残破的尾舱,谁也不见。
就连如歌大起胆子啰嗦了几句,他也只机械地把她推回,不吐露一个字。
他的目光,一片虚无。
他的身体近在咫尺,灵魂却好像在另外一度空间流浪。
拉船的大白鲨怏怏沉在水里,不再用力。
船上弥漫着一股深切的哀伤,毫无劫后余生之喜悦,随波逐流。
追命现,当初感应到看不见摸不着的神秘存在,已经消失了。
他很想知道为什么,很想知道那个无形的“人”会不会再来,却不敢询问满江红。
……
黑暗中,满江红盘坐在破了一个大洞的尾舱,手中握定雷心木。
他维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很久了,泥塑一般。
有人一朝悟道,有人一夜白头。
他一夜间明白了许多。
那个人以前就住在雷心木里,他因为天天看得见,所以后来视而不见。那个人总是在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他无时无刻感觉到她的存在,所以后来忘记了她的存在。
那个人天真无邪,欢快又活泼。因为他而藏身在一截木头里,好不容易出来又屡遭呵斥,一定很郁闷的,可她从来不。
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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