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姐姐不是那么熟悉,可也是一家骨肉,同气连枝的,我当然要护着二姐姐的。
我可不是说老太太和大太太不护着二姐姐,只是老太太和大太太都是最慈善不过的,不忍心重罚映红。既然老太太和大太太不忍心,就让我担了这恶名,也护得二姐姐闺誉。
所以我就让春眠买下映红,然后妥善处理了她,省的给二姐姐留下后患啊。“
这一番话说出来,就算刑婆子当然知道她胡扯,可是也得十分恭敬站起来,做出茅塞屯开,惊喜状说:“还是三姑娘和二姑娘姐妹情深,为二姑娘想的如此周到,老身这里替二姑娘谢谢三姑娘了。”
初暖做我居功不收录状:“刑妈妈太客气了。我们是姐妹,这都是应该的。”
刑婆子当然不是初暖这么绕绕圈,就放弃的人,她问:“不知道三姑娘打算如何处理映红呢?”
初暖做天真俏皮状:“本山人自有妙计。妈妈放心,自然让她闭嘴,断然不会让她伤害二姐姐的闺誉的。”
刑婆子看初暖是不会说了,就说:“只是这映红还放在二门门房那边,这……”
初暖等她“这……”了好久,冷却够了,才说:“我让她留在那里自有用意的,占用二门的门房一时,不妨碍到大太太的事吧?”
人家口口声声为了“二姐姐”甚至引申到了二姑娘的婚事,偏人家说的也有道理——只是不那么充分罢了——所以刑婆子也不好说真的妨碍,不能存放的话。
不过刑婆子能做时府大太太的智囊,当然不可能就这么被难住,偃旗息鼓的,她正要说话,就听外头报:“绘秋姑娘来了。”
绘秋和绣春一样是老太太房里的大丫环,老太太房里四个大丫环,分别叫绣春、描夏、绘秋、画冬。
老太太房里的四个大丫环,可是铁打的名字流水的丫鬟,从时老太太的四个陪嫁大丫鬟就是叫绣春、描夏、绘秋、画冬,然后一直更替往继都是用这四个名字,如今这四个已经不知道多少代“绣春、描夏、绘秋、画冬”了。
换言之,就是这四个名声等于四个职务了,不管谁上任时府老太太的大丫环都叫这四个名字中的一个,等卸了任就要改回原名去。
如此可以看出时府老太太不是个性的可以,就是根本懒的出格。
绘秋来传达老太太的旨意,来客人了,让三姑娘赶紧换了衣服去老太太的上房。
初暖一愣,这时候了还有人来府上做客?难道是来吃晚饭的么?
不过她还是很高兴这个时候摆脱了刑妈妈——这个婆子可比她主子难对付。
既然老太太下了旨意,刑妈妈只好告辞,正好绘秋说要继续去告诉四姑娘和五姑娘,于是一起走了。春眠送到门口。
这时候画眉她们正在屋里整理明天早上要拿出去晒的衣被,得知绘秋来了又去,
请收藏:https://m.frgls.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