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过我,咱们彼此彼此。”
燕蒹葭不止一次算计他,让他不知不觉便中了她的毒,而这一次,只是轮到他取胜了而已。
说着,扶苏看向镇南王妃,问道:“王妃可记得,这些时日所发生的事情?”
镇南王妃摇头,回道:“记不太清楚了。”
她不傻,方才沉默不言,就是在听燕蒹葭和扶苏说的话,如今她大概知晓了几点。
其一,她昏昏沉沉,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自己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再者,她之所以如此,就是有人对她下了毒,而这毒还是极为罕见的,以至于镇南王寻了好些个大夫,都没有人能诊治出她其实是中了毒的。
扶苏见镇南王妃答的利索,半点没有要打断询问的意思,不由对镇南王妃的镇定,高看了两分:“那镇南王妃可记得,尚公子的头……是谁弄得?”
“不记得。”镇南王妃细细说道:“这些时日,我全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自己每日都活在梦中,醒来之后,梦里的一切便都不存在了……连痕迹,也没有在我的脑中留下。”
“王妃如今应当猜想的到,尚公子的头乃是王妃所为。”扶苏不紧不慢,将事情的本末说了一遍:“王妃昏昏沉沉的这段时间,前后三次都想放火烧死尚公子,好在最后一次尚公子早些意识到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一边说,扶苏一边让尚琼也更为仔细的将事情说给镇南王妃听。听到一半的时候,镇南王妃红了眼眶,显然很是恼恨,自己竟然会对心爱的儿子痛下杀手。
但,有一件事,让扶苏深感惊讶。那就是尚琼和镇南王妃两母子,至始至终,皆是镇定自若。尚琼没有阻止扶苏去说这些事情,就好像给予了万分的信任一样,半点不怕扶苏说出什么让他母亲心中受伤的话。而同样,镇南王妃除了恼恨之外,竟是也没有过度自责乃至谩骂的情绪。
这两母子的冷静与镇定,头一次让扶苏忍不住想称赞一二。他忽然发现,其实尚琼的确在这一方面,聪慧的过分。
直到扶苏和尚琼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完,镇南王妃才深深吐出一口气,她没有对着尚琼说那些自责的话,只静静然看向尚琼,问道:“琼儿,春娘可还在府中?”
春娘?
燕蒹葭挑眉,印象中,这个唤作春娘的,是从前镇南王妃陪嫁的丫头。
“不在了。”尚琼摇头,道:“母亲第二次放火的时候,春娘便在里头,估摸着是烧死了罢。”
因着春娘服饰镇南王妃多年,尚琼心中有愧,但奈何春娘并没有家室,她早年被人贩子拐卖,辗转便落到了镇南王妃的身边,无亲无故,只身一人,于是,镇南王府只好厚葬她,以作歉然。
“不,春娘不会死。”镇南王妃摇头,斩钉截铁道:“我中毒的事情,就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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