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牌,其实也是没有什么太大用处的。
毕竟东西两厂现在的处境,可是比他南越王好不到哪里去的。
光是身陷锦衣卫和执金司的双重排挤之下,东西两厂的处境早就已经是变得步履艰难了,更何况是现在呢?
大难临头各自飞,若是说十余年前的东西两厂,那好歹也算得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大家伙都知道自己是缺不了对方的。
不像是现在,虽然处境与十余年前相比没有太大的变化,始终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但是啊,变化最大的,却是他们的本心。
试问现在的东西两厂,他们将对方真正的当作是自己的队友了吗?
没有,一点都没有,最少,南越王看到的一幕是这样的。
互相的猜忌,互相的下绊子,压根就没有任何要合作的迹象。
如此的局势演变下去的话,东西两厂本就孱弱不堪的势力,迟早是会被锦衣卫给蚕食的差不多的。
本来在那个乾清阳的眼中,东西两厂就是属于多余的一道,呵,更何况是如今呢?
南越王的话说的很直白。
对于东西两厂而言,他南越王是他们现在为数不多可以选择下注的一方。
可是对于南越王而言,东西两厂对他来说,用处不大,有与没有,南越王都是可以接受的。
可是偏偏的,东西两厂如今的那两位厂公大人,看起来像是压根就没有看出来这一点呢。
南越王冷笑,他虽然不知道那两个脑子里面尽是浆糊的厂公到底在想着些什么。
但是光是看着这个东厂的王朗,以及那些刚刚在那里看戏且笑个不停的东厂太监们,他大致的其实就是可以观察的出来。
东厂现在,已经是不乐意继续呆在他南越王这条船上的了。
随时都准备跳船是吗?
呵,南越王可不是如此轻易就会被摆一道的人物。
想跟他玩弄这些把戏,东厂的那位厂公,本事还远远不够。
这些所谓自以为是的把戏,在南越王眼中不过就是一些他当年玩剩下的东西罢了。
相比于东厂而言,西厂的态度,现在仍然是莫乎不定的。
莫乎不定,这也是南越王深感头疼的。
说句实在话,如果说西厂对待他南越王的态度,就算是与今日的东厂一样,他南越王反倒是会觉得这件事好处理的多。
大不了将这两厂全部踹下去不就行了。
可是如今西厂的暧昧不清,却是让南越王无从下手。
他现在手头上的力量,还是需要精打细算的。
最少,不能随随便便的便是浪费在了对付东西两厂上面。
自己的那位皇兄陛下,可就是乐于看到这一幕的。
借着东西两厂的手,来借此让他们三方产生内斗,从而的一股脑的削弱他们三方的势力。
作壁上观,尽收渔翁之利就好。
自己的那个皇兄陛下啊,南越王在这些年的时间里面也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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