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面淫水更是流得一塌糊涂,自然是想的。
但她好困,张开手臂,说:“姐夫帮我洗。”
季宴寒嗤笑:“我是你的佣人?”
不过倒没拒绝,将她抱去了浴室,放进浴缸里,细致地搓洗。
林知微被他用热水撩了几把,反而不困了,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有几分天真地问他:“姐夫,那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像在热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宴寒动作不停,没给答案,淡淡地说:“你觉得是就是。”
林知微觉得他敷衍,撇了撇嘴,没有再追问。
不过从实际行动来看,她确实多少感受到了一些季宴寒的不同。
就像第二天早上上班,虽然在这之前,林知微一样也是蹭季宴寒的车,但那都是她主动,季宴寒不拒绝,默认。
可这次,是季宴寒把她放在了计划内,包括知道时间来不及,提前买好早餐叫她在车上吃。
季宴寒做得并不太明显,但林知微每次晚回家,都会接到查岗的电话,他偶尔也会在不经意间,把自己的行程告诉她……
这些藏在点点滴滴里的细节,和先前他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态度判若两人。
——甚至,季宴寒还新买了套房子,放在林知微名下,带她去看,说以后她不想回家的话,可以住这儿。
林知微不笨,相反,曾经寄人篱下的小孩要比常人更敏感些。
只是她有些摸不清季宴寒的态度,这样大张旗鼓的,又是关怀又是送房,是恋爱?还是对一段见不得人关系的补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知微把玩着他给的钥匙,说:“姐夫这是想金屋藏娇?”
季宴寒正换鞋,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经地接了一句:“要是能娶到林微微,将来我必定修一座金房子给她住。”
这是根据‘金屋藏娇’的典故改编的电视剧中,汉武帝刘彻幼年时的一句台词。
季宴寒照搬来,二十六的人了,还说童言,难免滑稽。
但甜言蜜语总是好听的,就像历史上的馆陶公主,明知道大概率是说来哄她的,却还是那么轻易就信了。
林知微也一样,虽不信,但听着总归是舒心的。
她忍不住笑,重点一下子跑偏了,像见到远古人玩手机一样诧异,震惊地看他:“姐夫原来你也看电视啊!”
季宴寒挑眉:“不然呢?”
其实他不看,这部剧盛行那会儿,家里刚破产,天都是黑的,学业和打工已经占满了季宴寒生活的全部,还要照顾安慰一下子失去两个至亲的母亲,他实在没心思关注那些。
知道这个梗,完全是后来某一天它火了,季宴寒无意中刷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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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撇撇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才不太甘心地移开眼,小声嘀咕:“太幻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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