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人。”
楚天歌看着方迟，幽幽说道，她看着满桌狼藉，没有再吃什么。
“谢谢夸奖。”
方迟笑了一下说道，自爆有用，最起码现在对方已经觉得自己烦了，这样，两人之间就不会产生什么乱七八糟的感情。
这感觉就很棒。
“时间不早了……”
方迟看着楚天歌，随着他说话，楚天歌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这是想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了吗？还是说，她其实是想对我做什么不和谐的事情？
思索着不着调的事情，方迟掏出手机。
“我们学校快到关门时间了，我就不打扰了，谢谢款待。”
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方迟用餐巾擦了一下嘴，随后转身离开。
“你的朋友还在和我们焚天的长老看车，你这么坚决的和我断掉联系真的好吗？要知道，你身上可是有我们焚天不少人的性命。”
楚天歌松开衬衫衣领处的扣子，衣服稍显松弛后，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不少，现在的楚天歌看上去非常放松，似乎，像个正常人。
方迟离去的脚步停了下来，今天的事情太过魔幻，他忘了这件事。
“冤有头，债有主，焚天的人是我杀的，和聂文斌没有关系。”
看着坐在原位的楚天歌，方迟心中微微一颤，对方现在面无表情，正在倒红酒，猩红色的液体从瓶口流出，在杯中没有激起一点水花，楚天歌的手很稳，就像今天的情况一样，她掌控的很稳。
她的确动不了方迟，但是这不意味着她动不了别的人。
论及拿捏弱点，方迟被她拿捏的死死的。即使她一言不发，方迟仍旧感觉压力在不断增大、
“坐下。”
高冷的声音传来，这一次，楚天歌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掌控性。
“……”
看了对方许久，方迟还是默默地坐了回去。
聂文斌是他好兄弟，现在自己的好兄弟被焚天的人挟持了，他没法反抗对方。
坐到椅子上，他掏出手机默默地给李尘世编辑短信，现在这个情况，想要救聂文斌，只能靠真武的人。
“手机。”
楚天歌的声音再次响起。
“啊？你说什么？”
方迟短信编辑到一半，还没有发送出去，正在他打算再拖几秒发出去的时候，他的手机上突然燃起了一团火焰。
随后，他感觉手部一凉，像是摸到了什么一样，随即便感觉手中一空。
“如你所说，我伤害不了你，但是你也不要小看我。”
看着方迟手机中的短信，她随手将文字删除，打开了方迟的企鹅通讯。
“傲世霜华？你女朋友？”
查看着方迟手机的聊天记录，楚天歌的表情也慢慢的变得有趣起来。
“看的出来，你女朋友身材不错。”
“手机还给我，我不想自己过去抢。”
看着楚天歌，方迟很认真的说道。
“说的像你抢的到一样，奇怪，你女朋友就没有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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