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一天,安三娘看人家夫妻感情好,故意往这男人身边凑,男人只冷冷看去一眼,就走开了。
想到这一幕,王贵妻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正在查看那块布料的刘县令被吓一跳,等察觉是苦主的妻子发笑,抬手在公案上拍了一下,喝问道:“为何突然喧哗?”
王贵妻子跟没听见一样,看向游蕊,说道:“看来你男人目前对你不错,就是不知道你们以后能不能还这么好?”
宿岩皱眉。
刘县令着急地让差役把这妇人按住,找不出多少线索的脑子突然一亮,高声喝问:“张氏,安氏是不是你害死的?”
张氏被按在地上不能动弹,笑声却未停止,一阵儿一阵儿的呵呵哈哈,好一会儿才像有心情回答县令的话一样,“是我杀的。”
王贵一愣,随即怒吼,“毒妇,你怎么敢?”
话音未落,就被张氏一口唾到脸上,“一对奸夫**,我怎么不敢?”
按着张氏的差役见她有话要说,便松开手退到一边。
想到安三娘那凄惨的死状,不止是堂下的证人,就是刘县令也在心里一抖。
“你为何要如此做?”刘县令问道,“可知为妇当贤淑,王贵不曾纳妾,那安三娘充其量只是个通房,你也忍受不了?”
张氏又神经质的一阵笑,“通房?王贵娶她当个二夫人,也不比这样恶心我。”
“安三娘,就是个贱人。三年前,我为什么能好心收留到她?是她流转着在牛马市的铺子上做活儿时,听到王贵有名的宠妻名声,刻意寻到青石街,装作流浪找上门的。”
“你们知道这对男女有多恶心吗?”张氏说着,转头从堂内所有人面上看去,“她到我家的第一天,就躲到柴房和王贵弄那事儿。可笑,当时我竟然没有看出来。后来我发现王贵和她不清不楚,足足有两个月才接受这个事实。”
“我跟王贵说,嫁与他这些年,也没能给他开枝散叶,不如纳了安三娘。那贱货,她当着我的面,信誓旦旦说绝对没有觊觎老爷的心思。当天晚上,我才睡熟,王贵就爬起来去偷。”
“你们知道为什么安三娘坚持不嫁给王贵?她享受这种我不知道疼爱我的丈夫,其实在背地里如珠似宝对她的感觉。她还等着怀上孩子,好光明正大让王贵踢我出门呢。”
“我怎么可能给他们这个机会?她不就是觉得她那骚处值钱吗?我就勒住她的嘴,拿着尖细的竹子,一下一下捅死了她。”
“哈哈哈哈哈哈。”
一口气说完,张氏笑得喘不过来气。
而王贵、差役、县令、证人,以及被打得半昏迷的郭胜,这时候都听的心底一阵阵冒凉气。
游蕊反而不觉得惊骇,她到底是来自一个资讯发达的时代,类似的案子听过不少。
她缓缓叹了口气,安三娘那种人,她在现代也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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