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嬷嬷起身吹了蜡烛,意味深长道:“王妃早些歇息,这府里缺不了王爷,也缺不了您的。”
阿瑶嗯了一声,她伏在床上,摸黑看着这枚圆润的玉佩。
男人在上头刻了花纹,细致又漂亮,周边都磨得光滑,握在手心里正正好。
阿瑶突然起身,也没燃蜡烛,从箱笼里翻出一个小匣子。
里头摆了七八块玉佩和几根小钗,阿瑶那红绸布包着,哪一块都是价值连城。
阿瑶挨个看过来,突然很想亲亲李淮修。
这都是他送给她的。
第二日辰时,有小麻雀在院子里叫,下人们小心地驱赶,阿瑶还是醒了。
她基本上没怎么睡着,心里一直记挂着,这会醒了也毫无睡意。
一睁眼就看了看身旁,空空荡荡的,被子都是凉的,阿瑶心里也空落落的。
拂冬把床帐打起来,伺候着她洗漱,在梳妆台前琢磨给她梳个新发式,嫁了人以后的发式和做女儿家时是不大一样的。
阿瑶今个就梳了个以往未曾梳过的堕马髻,衬得她气色很好。
李淮修还未归来,但是阿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想他,因为府上也有许多事情要处理。
明天是回门的日子,女儿嫁出去了,第三天要叫夫家备着礼物回娘家的。
夫家备的礼物越丰厚,就说明越是重视这个妻子,娘家就越是放心。
李淮修不在,阿瑶就自个准备,她看着礼品单子,一样一样地规整,布匹要带一些,药材也的有。
阿瑶写着写着就愣了神,若是李淮修在,她肯定是要请人去问问他。
男人多半答的很快,会说一切听她的。
阿瑶看着看着,礼品单子就叫泪珠子打湿了。
但是很快就擦去了,女孩吸了吸鼻子,继续写起礼品单子,她觉得自己也要坚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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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王府,沈意行趁着夜色回了院子,就见内室里有两个衣不覆体的貌美婢女,眉目含情地望着他。
沈意行停在门前,有些疲惫地呼了口气。
男人按了按腰间的佩剑,转身去了镇南王的院子。
镇南王如今已经恢复了许多,就是半边身子不能动,面色红润。
小樊氏在一旁伺候着他喝汤药,见沈意行面无表情地进来了,手就是一抖。
镇南王倒是一副并不惊讶的样子,笑道:“本王不知你是个大孝子,这个时候还要来孝顺父亲。”
沈意行没搭理他,扯了个凳子坐在床边,小樊氏悄摸地缩到一边,有些惊恐地看着这父子二人。
两人见面就没个和平的,不是你流点血就是我受个伤。
沈意行垂了垂眼睛,把他上下打量一番,有些厌弃地移开了眼神,“我有时候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觉得你像个疯子,你又不太像。”
“你这是在同我装疯卖傻,还是觉得我不会要你的性命。”
沈意行语气很冷,还带着股厌倦。
镇南王眯了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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