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红色昭示着被她此刻正被他残忍的折磨,这样一副娇/嫩的模样,更是勾起了男人体内深处的欲wang。
欲wang来的汹涌澎湃,如此激烈。
男人渐渐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用自己火/热/蓬/勃的欲wang磨蹭着女孩软成一滩水的身体,明明自己也早已经被欲wang折磨的痛苦不堪,徘徊在进退之间的崩溃边缘,一面,却又好像是很享受这种强硬压迫的过程,他不止在残忍的折磨她,也在绝情的锻炼自己。
这一场q/ing欲之间的对抗,就好像是一场殊死搏斗,最重要的就是那个过程,那个过程带来的致命比体内汹涌的渴望更加令人容易堕落chen沦。
“真是倔强的小东西,你的身子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亲昵的语气一点都不像是假的,如枝蔓般缠绕在女孩的耳畔,久久挥散不去。
他看似宠溺实则无情的话语,仿佛魔咒一样,撕咬着女孩最后的矜持与理智。
“沫沫,求我,求我要你。”男人的态度仍旧是那么一副强势的样子,只不过沙哑更占上风,低沉的声线因为刻意的压制而变得有些蛊惑,但却更多了一份you惑,仿佛从他口中的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在彰显着他不容人拒绝不容人反抗的决然。
顾诀此刻是愤怒的,极端的愤怒。
今天,她说自己想出去走走,他没有拒绝,他同意了,可是令他恼火的是——他竟然看到欧景逸和她在一起,他忘不了当初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的那份真挚的感情,他把心底所有的情绪全部转化成怒火,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上。
没有人可以欺骗他践踏他,没有人!包括她!
他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不停的折磨她,同时也折磨着自己。
她随着他的动作,任由欲wang煎熬,在其中载浮载沉,欲/生/欲/死。
天堂与地狱的差距,原来只在一念之间。
她睁开眼,他英俊深邃的五官近在咫尺,她整个人被他禁锢在身下无法动弹,这个怀抱,温暖的可怕。
“不要了……”她哭着求饶,软弱的身体根本禁不住他这样的折磨。
“我说过了,求我。”他伸手,捏上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与他一望无际的眼眸相对。
顾沫紧咬牙关,就是不肯求他,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只能任他无穷无尽的索取。
顾诀不满她的态度,继续我行我素。
顾沫心下明白,这就是他们之间展开的第一场实际意义上的斗争,他在等待着她的妥协。
好似笃定一定,他总是会认为天底下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没有任何一件事是超脱他的预料的。
他有那个绝对的自信,他坚信,自己一定会是那个最后的胜利者。
顾沫心里明白,如果自己在这个关键的地方投降,那么,她放弃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尊严,更是自动的放弃了自己今后所有残存的勇气与斗志。
倘若自己就此妥协,那么他一定会以实际行动告诉自己,她是一个可怜的战败者,她没有任何可以战胜他的可能性,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有资格和他对抗。
因为,一招错,满盘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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