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录,差点没把我们一个警·察同志挠花了脸。你们做家长的,管教都不会。只能等社会帮你们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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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下班了后的苏雀。
正在一条小船上,跟顾悯在听苏州评弹。
小船上,有几艘小船,剩下的人多在亭台,岸上听。
他们离得苏州评弹的两个人一男一女比较近。现在轮到男的在唱。
前两句是,“想当初是青梅竹马同游戏,形影相随是两相亲。”
“好姻缘与卿皆白首,有谁知平地风波生,卿卿是她琵琶别抱心陡变……”中间几句。
苏雀不是苏州人,也听不懂男评弹人的吴侬软语。小琵琶在手中弹着,凄凄诉诉。前几句还是顾悯翻译给他听的。
顾悯的声音略字正腔圆,没有吴语的软侬糯绵的谈吐。“唱的是,男女从小青梅竹马,当初恩爱相亲,后来谁料女方变故人心,男子正凄惨痛诉。”
苏雀“哦哦”地恍然大悟。
“落花有意随流水。那流水无情待怎生。所以休道男儿多薄情,你们深闺亦有薄情人。”
这句已经很明白了,苏雀听着唱腔里的字。
“啊,好伤感。”有些字词苏雀听不懂,揣测着同音的词。不过换几个伤心的词,意思也流露了出来。
“怎么会有这么绝情变心的女子?”
顾悯问他,“不是很常见吗,”说着的这个“常见”,可视线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苏雀身上。
仿佛是说,这个薄情寡恩,放在你苏雀身上,这不是经常的事吗?
反派沉浸在评弹中:“可怜,真可怜。”
系统:“也不知道是该可怜词中男子,还是可怜宿主你身边的男子。”跟在反派身边几天了,终于学会了不好好说话。
反派:“忘了胡湖。我偷顾悯的钱养你。”
系统:“QAQ”
最后几句是“我是无限伤心无限恨,故而每到无聊要哭出声。”(选自评弹《离恨天》)
岸上几个人连声叫好。
弹琵琶的男子虽然已经有四五十岁,可他听到叫好和鼓掌,还是羞赧地一笑,起身鞠躬。
第二首是女声的沉重哀顿的《西施沉潭》。
船身在摇动,顾悯眼下波动。
苏雀醒来,听或唱苏州评弹的人早散了。湖面上,只剩他们一艘小船。“回去了吗,”苏雀自言自语,捶了捶太阳穴,从船上坐了起来。
“我什么时候睡着的,”
“不知道,”顾悯兀自地说,“能去你家坐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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