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比如柜票造假,银角子造假以及买卖私盐等等。
当然,内卫的一个重头还是保护天子,天子的侍卫只是危险来临时的贴身保护,但外围防护以及危险预判还是需要内卫来做。
上午时分,种桓正在官房内查看各地报告,这时,一名手下在堂下禀报,“启禀将军,有要事禀报!”
“什么事?”
“来了一个国子学的士子,说要状告杨再兴谋反!”
“什么?”
种桓吃了一惊,杨再兴谋反,还真是大事。
“人在哪里?”
“在第一接待房内!”
“我去看看。”
种桓起身向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问道:“告状人是什么背景?”
“告状人姓裘,是汾州长史裘彦的儿子。”
完全风马牛不相及,一个文官的儿子怎么告杨再兴谋反?
士兵又补充道:“他和杨再兴的儿子是同窗!”
原来如此,这倒有点可能了。
种桓来到第一接待室,见一名士子正负手来回踱步。
士子正是裘海荣,昨晚他受杨文渊之辱,忍无可忍,便来内卫密告了。
说起来也挺让人唏嘘,裘海荣和杨文渊原本是一个宿舍,两人关系最好,无话不谈,但就是因为各种生活琐事,使他们之间有了矛盾,互相看不惯,两人关系僵了,也不住在一起。
但昨晚杨文渊确实过分了,将汤盆扣在裘海荣头上,也算是心中怨气爆发,但对于读书人,这却是一种奇耻大辱。
这时,一名士兵提醒他道:“种将军来了,他是我们内卫首领!”
裘海荣连忙上前躬身行礼,“学生裘海荣,参见种将军!”
“裘公子不必客气,请坐!”
种桓还是很尊重读书人,他自己当年也是读书人出身。
两人坐下,种桓看了看对方写的申述书,笑道:“杨再兴可是骠骑大将军,北路军都元帅,你可知道吗?”
“学生知道!”
“好吧!你继续说。”
“昨晚上,杨文渊在酒桌上公然对所有人说,天下有他杨家的一半,他父亲手握数十万重兵,若不是他父亲谦让,现在的江山姓杨,而且不姓陈,学生在报告里写得很清楚,不止我一人听见,在场的九个士子,两个妓女,还有一个酒保都听见了,名单我在报告中写清楚了。”
种桓脸色微变,公开说这话是有点大逆不道,杨再兴的儿子会这么蠢?
“他当时喝了多少酒?”
“我们刚刚开始,菜还没有上全,酒只喝了一轮,最多一人两杯酒,他很清醒,一向就很骄狂,走的时候还将一盆汤扣在我头上。”
种桓愕然,“为什么?”
“他说他要给两个妓女打造一个金屋,金屋藏娇,我讥讽他不学无术,不懂金屋藏娇的典故,他就暴怒了!”
“所以说,他刚才说的那番话是气话?”
裘海荣躬身道:“种将军,我若如果说他那番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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