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晕乎乎的。
二丫儿在收拾花盆掉下来的手尾,周边一群人在指指点点。
不少人见陆坤下来,都跟他打招呼。
陆坤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撕开外包装,见着老少爷们就分一根。
“陆叔叔,给我也分一根呗!”一个油腔滑调的声音响起。
陆坤认出来,那是七楼李开阳家的大崽子李开放,不由得笑骂了一句:“你小子才多大点儿,毛长齐了没有就要抽烟?小心我得了空闲,上楼找你爹唠嗑的时候谈谈这事儿!”
陆坤在这小子后脑勺上拍了一下,合上烟盒,没分烟给他,从口袋里掏出两颗薄荷糖递他手里。
这小子个头长得挺高,身子骨也壮实,今年过完年就17了,据说明年要当兵吃军饷去了。
“陆叔你少看不起人?谁毛没长齐了?我现在娶媳妇都绰绰有余了”,李开放撇撇嘴,没好气道。
陆坤笑笑,周围的老少爷们也是笑得前俯后仰。
“那你要不要吃糖,不要那我就收回去了,反正要抽烟你别找我,我怕你老子老娘来找我的晦气!”,陆坤笑笑道。
“白给的怎么不要?”,李开阳脸上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但手上动作却不慢,立马把陆坤手掌的糖给抓走。
周围一些娘儿们见陆坤出来,跟一群老少爷们说说笑笑,也不大好意思留在这儿继续掺和,绝大多数都回自家屋里歇着去了。
男人处理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如果今天出来处理这事儿的是刘丽萍,在场的这些大老爷们可能不会掺和,但刘丽萍怕是得跟小区里的长舌妇来一场惊天骂战才能暂时摆平,一个搞不好还会造成老死不相往来开的局面。
“阿爹,我先回去了”,大丫儿抹了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朝陆坤说道。
她下来了已经好一会儿了,花盆砸落造成的现场已经被她给处理干净了。
陆坤看向大丫儿,微笑道:“回吧。冰箱里有西瓜冰,要喝自己拿,别不小心中暑了。”
“哎”,大丫儿脸上露出深深的小酒窝,微笑应道,拿着扫帚和铲子往楼上走。
陆坤跟这群老少爷们闲扯了一会儿,各种荤话满天飞。
小孩子早就被各家的婆娘或是老子给揪着耳朵拽回去了,反倒是站在陆坤边上的李开阳眼神越来越亮,听着各位前辈们透露出的各种秘事或丰富经历,心里跟有只猫爪子在挠一样。
看着他们聊得热火朝天的样子,陆坤适时地提出告辞。
本来花盆摔落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儿,更重要的是没砸伤人,连花花草草也没伤着。给大家伙儿敬烟,外加承诺以后不再把花盆摆在窗边,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才出去这么一小会儿,陆坤身上的背心就几乎全湿透,连内裤都黏糊糊的。
“这该死的天气!”,陆坤低声骂了一句,推门进屋。
屋里。
“左手!”
请收藏:https://m.frgls.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