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督宽险些时日,待左辅说服了他们,再……再献城。”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安思顺猛地一拍几案勃然大怒,道:宽限些时日?敢情你们是要故意拖延时间啊!这是拿我们室韦人当傻子耍吗?”
“不敢!不敢啊!”
何彦秋吓得面色惨白,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虽然是过些日子才能投降,但是,我军在这之前,定会拿出足够的诚意来。”
“什么诚意?”
“首先,贵军这些日子的饭食,我们忽汗城包了。其次,贵军选的扎营之地,其实不怎么妥当。我们熟知地理,给贵军找了非风景秀丽,易守难攻之地扎营。”
“包我们的饭食?你们不会在里面下药吧?”安思顺马上接话道。
“我们是真心投降,哪敢给各位做出这种下等的事情啊?”何彦秋一副很是冤枉的表情说道。
崔耕心中一动,道;“这还差不多,明日你带我军去选扎营之地。”
“是。”
安思顺和其他人,对崔耕的安排,也没啥意见。本来么,人家窦兰在城里一忍,他们也攻不下来啊。现在是,能得点好处,就是点好处。
第二天,何彦秋带他们去了那个选的扎营地址,不得不说,比起他们原先的扎营地址要爽利很多,依山傍水,风景秀美,易守难攻。
崔耕巡视了一番后,表示非常满意,马上就命令大军把营寨改扎在了这里,连忽汉城也不围攻了。
当天中午,忽汗城依约送来了好酒好菜,大军吃了一顿好的。
第二日照旧,室韦军表示非常满意。
第三日的白天也很好,但是,到了晚间却出幺蛾子了。
二更天的时候,白浪滔天,一股洪水迅猛冲来,室韦军的整个营寨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忽汗城墙上,窦兰得了禀报,非常高兴。
他拍着何彦秋的肩膀,道:“哼,杂胡就是杂胡,光长了粗大的身子,却没长脑子。今日能胜了室韦军,你当居首功啊!”
“不敢,不敢!”何彦秋赶紧道:“真正的首功是您,您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在下那点子微末功劳,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诶,怎么能不值一提呢!本相可不是嫉贤妒能之人,咱们俩当同领此功,哈哈!”
“谢左辅栽培,谢左辅栽培!呃……”何彦秋忽地一拍脑袋,道;“下官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
“就是下官见那个渤海大都督的时候,听他的语气,好像认识您。”
“那怎么可能。”窦兰的脸当时就沉下来了,道:“以本相的身份,怎么可能认识一个杂胡?”
所谓“杂胡”其实就是一句骂人的话,基本上不是汉人、不是突厥人都可以如此蔑称。
室韦人文明程度较低,更是可以如此称呼。当然了,窦兰之所以生气,固然是跟室韦来往,对他来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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