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就回去了,这会儿要是去镇上,那就只能乘坐生产队唯一的交通工具骡车了,他能受得了这颠簸?脑子不会颠得更疼?
周致诚:“不用。”
“那你要不要喝水?”
顾栗栗想想,没等他开口说要不要,就要下床给他倒水,结果却被人一把抓住手腕。
“你发烧了?”顾栗栗看着他手,感觉着那温度,吃惊,这体温得顶格四十二度了吧。
感情是发烧了,真的不舒服。
拍拍他胳膊,“你先放开我。去沪上回来,爸给准备了一些常用药,我记得有退烧的,这就给你拿。”
吃点药退烧,再送去镇上!
周致诚没松手,粗粝的手指蹭了蹭她手腕内侧,也不说话。
顾栗栗起先没注意,等注意到了那黏黏糊糊,暗示意味十足的小动作,脸“腾”地红起来,张口结舌了一阵,瞠目瞧着自己被握着的手腕,心脏疯跳。
这是摁出火了?
不是啊,她都没有接触什么敏感点,怎么就成这样了?难不成脊柱底部是这男人的敏感处?不然火怎么会烧这么久了,还没灭下来!
咽咽嗓子,顾栗栗默默地,轻轻地躺下了,大佬在忍耐,她绝对不能添柴加火。
望着房顶上的砖瓦,她乱七八糟地想,上辈子,除了不想过苦日子,程佳音跑路,是不是因为他需求太大啊……
咳咳,这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夫妻生活不和谐,很容易出事儿嘛。
她是没结婚,可身边的人都结婚了,人嘛,一旦结婚,那话题宽度广度开放程度就没边了,简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就连旅途中认识的那些性子活跃点的,一旦觉得她性情相投,相处不了两三天,所有初体验都能在她面前抖落个精光。
顾栗栗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她这待遇,但她遇见的那些长久的朋友,或者短暂的朋友,几乎什么都敢跟她说。有时候让她都有种错觉,自己该不会是个死物,所以这些人才会在她面前畅所欲言到飞起的程度。
听得多了,总会下意识地总结一下,也就有了夫妻生活和谐程度与否造成的影响,巴拉巴拉……
所以,她这猜测也不是空穴来风吧?
如今程佳音又想挽回周致诚,其中一个原因该不会是……
顾栗栗瞬间瞪圆了眼睛,哎哟我的天,程佳音该不会是过尽千帆皆不是,唯有某人得我心吧?
被自己猜测给呛到,顾栗栗猛地用自由的那只手盖住自己的脸,内心呻/吟一声,老天爷,她这想的都是什么!!!
老狗周致诚,坏我清心!
顾栗栗脑子里宛若有一只脱缰的马,疾驰过来,又飞奔而去,循环往复,往复循环,轰隆声不断。可表面却淡然得像不用参加考试的监考老师,眯眼盯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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