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高了还想高啊!”
而赵文华就是其一,哪怕他在严党内部,开始大权旁落,逐渐边缘化,但对外,他依旧是身居高位的朝廷重臣,让无数官员咬牙切齿,又心惊胆战的存在。
“这般修行,还是第一次见!”
可见此人的心中,积蓄了多少怨恨……
鄢懋卿和罗龙文的目光,在严世蕃手中退婚书上扫了一眼,再转到他那张看似面无表情,实际上怨毒都要溢出的脸庞,终于明白了这位的打算。
鄢懋卿和罗龙文再度来到严世蕃面前时,简直就跟仆从一样,那种感激涕零是发自内心的,对于赵文华也是咬牙切齿,恨之入骨。
鄢懋卿变色:“东楼兄,这清丈田亩,非同小可啊!”
严嵩默默听着,权衡着利害关系,片刻后竟点了点头:“好!很好!”
严世蕃道:“我准备先查查徐阶家中有多少田产,再清丈田亩。”
严嵩道:“他近来深居简出,明哲保身……”
鄢懋卿问道:“东楼兄之意是……”
“陛下最痛恨倭寇,此等罪名一旦揭发出来,便是全家流放,若是还私藏些甲胄兵器,有谋反之心,那就该夷平三族。”
相比起来,严世蕃表情平淡,说这番话的时候就好似家常聊天:“至于赵文华,你们去解决掉,别让他死得太痛快便可。”
此后的严世蕃,就只能藏于幕后,低调为之。
严世蕃显然看不上赵文华,除去那个想要政治投机的内鬼,自然也没有多少成就感,他真正在意的是手中的退婚书:
得此荣宠者,大部分外放了封疆,少部分去了南京六部九卿任职,也有些则因眷宠已衰,被排挤出了核心,每年来的都有变换,可谓年年初一年年拜,你方拜罢我登场。
因为相比起鄢懋卿的阴毒、罗龙文的谨慎,赵文华还喜欢抢夺他人功劳,此前也去过东南,就是去抢张经和李天宠的抗倭大功。
严嵩道:“你怀疑谁?”
可恰恰是因为这些方面太让人放心,别的方面就让他揪心,尤其是接下来还涉及到具体职务。
“不是清流,定是不择手段之人为之!”
严世蕃又关照了几句,摆了摆手:“去吧!”
严嵩凝眉:“你觉得哪些人可以动一动?”
如果要定一个私通倭寇罪名,赵文华无疑是更合适的人选,然后才是严党的其他人。
“这老物因势导利,明明没有做什么,却获得此次政治风波的最大收益,很快就能确定自己在清流派系里的领袖地位,再也不是毫不作为的‘甘草国老’。”
严世蕃毫不迟疑地道:“要寻证据不难,看看刑部牢内,那倭寇证人的下场便知。”
鄢懋卿和罗龙文赶忙点头:“是!是!”
别小看这间屋子,自从严嵩掌枢内阁,担任首辅那一年起,由于嘉靖不开朝会,群臣无须到太和殿去朝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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