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
李彦却没有接受,坚定地道:“一旦查明罪证,严党首恶,当属严嵩,岂能饶恕?”
“陛下,陆都督求见!”
而蒙古人打到北京城下时,严嵩确实下令紧闭城门,放任鞑子在外面烧杀掳掠。
但与严党做的罪孽相比,又太轻太轻了。
国库靠着严嵩用的人去攒银子,边关靠着严嵩用的人去打仗,那些企图君臣共治的理学群臣,也要靠严嵩用的人压服……
嘉靖心头怒火翻腾,正将一个个上书的官员名字记下,决定即便严党撤下去,这些人也休想上位之际,内侍禀告。
朱四领命而去,数个时辰后,就传来令陆炳错愕的消息:“天师给严嵩定的第一个罪名,是严氏府邸违制?”
陆炳先是一惊,然后醒悟过来,暗暗惊出一身冷汗,赶忙叩首:“多谢陛下保全!”
最终的结论,则是“今边事不振由于军困,军困由于官邪,官邪由于执政之好货,若不去嵩父子,陛下虽宵旰忧劳,边事终不可为也”……
说实话,别说嘉靖怀疑,从白莲教据点里搜出信件时,他都不能确定,到底是有人在背后暗暗推动,还是真就严党气数已尽,不早不晚在这个时候捣毁窝点,获得证据。
因此当陆炳前来时,她还挺不开心,直到听了来意,才转为欣然:“天下苦严党久矣,正该由先生出手!”
昔日首辅夏言的倒台,陆炳就参与其中,发挥作用,如今再将首辅严嵩拿下,凶威就太过了,他可是锦衣卫头领,到时候满朝文武恐怕都容之不下,非得置于死地不可。
清流目前弹劾的罪名,都不顺心意,若是以勾结白莲教定罪,倒是很符合要求!
“怎会如此巧合……莫不是锦衣卫构陷?”
似乎很惨,毕竟与之前的内阁首辅,简直是天差地别般的待遇。
说这话的时候,他并没有抱多大希望。
理智告诉嘉靖,这更可能是一种不愿意明军的虚弱暴露,干脆消极避战的掩耳盗铃,但严世蕃会不会与白莲教书信往来,还真是未知之数,毕竟此子太过猖狂,行事肆无忌惮……
很快陆炳入内,拜倒在地:“吾皇万岁!”
陆炳面色微变。
嘉靖抬了抬手:“免礼,查证得如何?”
陆炳道:“白莲教早与鞑子勾连,贼首萧芹被俺答贼拜为国师,庚戌年间,俺答贼侵边,亦有白莲教引路,昨日查抄了一处据点,其中正有贼子与严世蕃的书信往来!”
陆炳领命,心中默默想道:“便宜徐甘草了!”
嘉靖稍稍一怔:“白莲教?”
陆炳看出了决心,回到锦衣卫驻地后,越想眉头越是紧皱。
嘉靖看了又看,视线里的锐利稍稍收敛,有了决断:“此事你不要出面,首辅获罪,可一不可再……”
李彦没有故作推让:“除恶务本,义不容辞。”
倒不是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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