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署议,特一致决定,将暗通吴军、绳之以法的叛将,于今日午时三刻执行腰斩,并家中家眷全部发配为奴,交与汉中王发落。”
在布告的最后一段话中,刘伽语气加重,高声道:“今日之事,还望三军将士、全城百姓谨记,日后凡是还有暗通敌军,吃里扒外者,一经发现,必将处以极刑!”
“其家中家眷势必也会实行株连法,一人有罪,全家承担。”
“还望在场诸位务必牢记!”
一席话语掷地有声的落下,他不由命令军士将先前在城外所截获的信笺全权传递给结阵的军卒们,依次传阅着。
“看看,看看,这便是我荆州精锐的败类,竟然暗通吴贼,残害同袍。”
“是可忍孰不可忍!”
顿时间,刘伽一记怒喝声传出,响彻广场之上,四周皆依稀所闻,然后便挥手示意,高声道:“执行官,行刑。”
号令传下,转瞬息的功夫,数十名行刑官便一拥而上,架着受束缚的叛将奔往邢台上。
此刻,广场四周聚集的民众越发之多,皆不由听到了刚刚所颁布的株连法,顿时间,便感受着一丝不寒而栗!
下一秒,诸众也各自议论纷纷着。
此时,向邢台行进间,已经有数名叛将畏惧之心越发浓厚,不由撕心裂肺的高吼着:“啊,啊,我不想死啊!”
“少将军,末将知错了,还请饶命。”
“啊,少将军,小人再也不会暗通吴贼了?”
“啊,啊。”
一时间,诺大的广场中央,此刻寂静无声,只是充斥着无限的嘶吼求饶之声,极为欺凌而无助!
只可惜,行刑官并未理会,依旧强行拖着他们向行邢台奔去。
高台上方,主位上的糜芳眼见这一幕,不由悲从心来,出言道:“关少将军,如今这些叛将都已经知错了,你看是不是吓唬吓唬就得了,别真的全部斩杀了啊。”
话落,关平不由回首,正目视着糜芳,面容似笑非笑,半响才冷冷道:“怎么,糜郡守,以为平搞这么大的阵势,只是再做样子?”
“呵呵!”
面露讥讽一声,关平脸色顺变,顿时面露怒色,高喝道:“自古以来,便有言在先,国有国法,军有军规。”
“一支军队如若不能严格遵守军纪,那要军法何用,军功何用?”
“这样的军卒只能会沦为一盘散沙,一群乌合之众,毫无战力可言,又岂会成为战力强悍的百战精锐?”
“此次,我军当中数将在听闻敌军来袭,不思固守城池,击退敌军,却反而暗通敌军,想出卖同袍来换取自身的荣华富贵。”
“如此败类,留他何用,自当是人人得而诛之!”
顿了顿,关平亦是面露阴沉之色,言语努力更盛数分,咆哮着:“古时商君曾言,王子犯法亦与庶民同罪。”
“如今,我军中出现这等败类,理当以严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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