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长久战力外面,会导致原本开始愈合的伤势复发。
“夫君,先进屋吧。”
不过,就在此时,二人温存、交谈的片刻间。
亲卫将刘伽不由迅速奔入庭院,跨步径直走来,拱手行礼道:“少将军,殷别驾请见,现正在府外。”
“哦?”
“殷观来了?”
闻言,沉吟片刻,关平不由道:“琳儿,我们回房吧。”
“殷别驾如今总署城中守城战事,他此次特意前来,兴许是出现何变故了!”
“刘伽,你立即前去将殷别驾带入大堂吧。”
“诺。”
一席话落,刘伽拱手应诺,遂缓缓退出。
半响,大堂。
“观参见少将军。”
“殷别驾,你此来见平,可是现今局势出现了何变故?”
闻言,殷观却并未先行回复,而是说着:“少将军,你还有伤于身,还是先入坐,观在慢慢告知于你吧!”
“好。”
二人落坐,从旁赵琳察言观色,眼见着他们准备谈论军机要务,她不由立即站出道:“夫君,殷别驾,你们先行谈论。”
“妾身先去砌一壶热茶前来,暖暖身子。”
话音刚落,她遂便径直退出大堂,向厨房行去。
等待着赵琳离去,此时殷观才不由面露忧色,正视着关平,一字一顿道:“少将军,观如若说了实情,你切记不要激动,以免引发了伤口复发。”
“殷别驾,你说吧,平有分寸。”
“少将军,刚刚观得到了紧急消息,是马从事命数波信使拼死冲破吴军的巡视返回的。”
“信使言:君侯已经伤重昏迷,现正于夏口城养伤,可君侯伤势情况却不容乐观,众多医官都束手无策,难以救治。”
“医官言,他们医术平庸,以君侯的伤势,非济世神医才能所救。”
“现只是勉强稳定住了伤势,并未扩散而已。”
“什么?”
“父亲伤重,昏迷不醒?”
陡然间,关平不由面色勃发,瞬息屹立而起,怒极拍案,道:“为何如此?”
“乎!”
一记震怒声,关平却是不由扯住了伤势,此时却是隐约间作痛,有崩裂的趋势。
见状,殷观立即面色大变,连忙劝慰着:“少将军,息怒,息怒啊!”
“如今君侯伤重,难以继续统兵,我军如今唯一的希望便是少将军您了啊,你可不能有所闪失啊!”
此言一落,关平面色愤怒的心才不由徐徐平静下去。
“殷别驾,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军怎么会忽然到夏口了?”
一时,关平震怒以后,也不用瞬间反应过来,不由茫然不解。
闻言,殷观喃喃解释着,一五一十的将汉津大捷,大破陆逊,随后关羽又采纳马良之策,率众袭取夏口,却于半道上所遇甘宁所部,双方展开激战。
然后,关羽率众全歼锦帆军,奋力以伤换伤,击杀甘宁,又夺取夏口的这则情报告知了关平。
一席话落。
关平徐徐静听,随后才道:“殷别驾,你是说,父帅已经率主力将夏口重镇夺取了?”
“的确如此!”
得到肯定,他又不由暗自沉吟起来,半响无语。
良久,关平才道:“照此看来,那我军反攻的时机便已经到来了啊!”
“咦?”
“少将军,此言何意?”
“如今君侯伤重,我军又夺取了夏口重镇,孙权必将会于境内广召集军士,抵达夏口,以期重夺城池。”
“少将军,你怎么能说,我军反攻呢?”
徐徐相问,一旁的关平却是面露大笑,全然没有了刚才的震怒,高声道:“殷别驾,放心吧!”
“如若平不出所料,如今吕蒙即将便要收到全军撤兵,停止争夺荆州的战略行动了。”
“这岂不是我军的机会?”
“撤军?”
只不过。
闻讯以后,殷观却是茫然不解,不知关平为何如此肯定。
………
接下来,江陵城内,大街小巷,各处进皆张贴着征召神医的告示。
当然,为了稳定军心,告示当中也并未透露出关羽重伤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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