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南城有危,敌军凶猛难以抗衡。
“什么?”
闻言,阴狠渠帅怒喝一声,失惊道:“汉贼当真胆敢袭击我羌道城池?”
只是下一秒他内心的自信心便受到了极大的打击,瞬息间便被今天而愤怒不已,胸间满满的怒火难以平复。
前一阵伊宁还在苦口婆心的劝其遣军加强南城的守备力量,可后一秒……汉军的忽然出现仿佛就是为了印证伊宁的神机妙算而打他的脸。
念及于此,阴狠渠帅看都不看伊宁一眼,走过其身旁时冷哼一声,随即厉声下令着:“各部速速随本帅增援南城,全歼胆敢侵犯的汉贼。”
“汝速速奔往城外调集各部禁止继续追击忽然出现的汉贼,全军前往南城集合围歼汉贼。”
“诺!”
一席席指令相继下达,羌人转眼间仿佛动若雷霆,北城头上羌人来来往往的狂奔着,各自都在忙碌却又重新将伊宁给忽视了。
见状,伊宁此时两眼不由胶着于城外雨水刚刚脱落而正缓缓升起的月光,两手按在跺墙上,面露着苦笑之色,自嘲道:“看来此次实实在在被排挤也!”
他原本以为羌王将之孤立,只是一时之气,但照此看来,伊宁心底很清楚,军中诸将恐怕是早有此意,却是迟迟找不到理由,正好此次他力谏阻止伐蜀而拂其意,彻里吉便一脚踹开之!
如今的他也就只有一番苦楚在内心里涌动。
……
南城门。
此刻,关索持刀劈砍了周遭一员又一员的羌卒,可自从羌人发现夜袭以后便源源不断从各处来援。
汉军虽猛,可战至现在也有些后继乏力了。
羌人的战力却也不可小觑。
“吾挡住羌贼,汝等速速前去开城。”
一席高喝,关索面露铁青之色,随即不再犹豫为了掩护诸军士开城,他竟是直接朝着羌阵中的一渠帅奋勇杀入。
一路所过,周遭虽亦有军卒抵挡,却都成了刀下亡魂。
而此时的关索却也是浑身浴血、衣甲、顶上裹发的头巾也早已不知掉落何处,现一副披头散发在配合上面上的血腥,也是狰狞无比。
此刻的他异常勇猛,早已不是平常平静的温和男子。
当然,强突羌人军阵的代价自然也就是身躯上伤痕累累,臂膀、胸前,后背隐约间都血流如注,可他却仿佛毫不在意般,依旧强行冲杀。
“此子生猛,快挡住他!”
“护佑渠帅。”
一时间,周遭羌人纷纷高喝,遂大部羌人都像羌渠围拢而去将之紧紧包裹其中。
而机会就在此时。
“弟兄们,关将军勇猛精进已经吸走羌卒,我等又岂能辜负他的好意?”
“杀,夺取城门放少将军入城。”
“嗷嗷。”
转瞬息,数百汉军将士这一刻也爆发出高昂的吼声,嗷嗷般杀向了城门方向,而大部羌卒却由于护卫羌渠之际,而四周抵御锐减之下又焉能抵挡汉军的猛攻。
短短功夫,城门这方圆之地的羌卒便被肃清。
眼见于此,被围在正中的羌渠不由恼怒不已,怒喝着:“尔等想干什么,不冲杀上去围歼汉贼,难道将城门拱手相让吗?”
“围着本帅干嘛,那汉将在生猛还能杀到吾身边不成?”
一席怒吼,周遭羌卒只得纷纷前去猛攻汉卒。
只不过,为时已晚。
此刻两扇极为普通的城门发出丝丝“咯吱咯吱”的声响,随之轰然洞开。
城头上方,几道微弱火光也随之在空中飘扬着。
后方,刚刚摆脱羌人追兵,还衣甲湿透、浑身是血,面色狼狈的庞德眼见着那举火的信号,不由欢喜道:“信号?小将军果真不愧为虎将,当真夜袭成功了。”
说罢,他面色一摆,脸色严肃的拱手请战着。
随即,关兴、张苞同样也是浑身浴血、披头散发,面色狼狈不堪,但此时同样激情澎湃,厉声请战。
听罢,关平却是面露异色,徐徐说着:“后方追兵可否能赶到城中参战?”
“大兄这你便放心吧!”
“羌贼被我等溜了很远,在这密林之地他们的战骑又过不来,待他们接到军令在回返至少也需要半刻钟,而此时城门已经洞开,我军抢先占领羌道肃清敌寇便可!”
一席话音落罢,关平才散去迟疑,转而恢复严肃之色,举刀高呼着:“将士们,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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