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孙礼,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形式变化太快,让他反应不过来。
举起的手顿在半空中,放下也不是,继续举着也不是。
心中七上下,两腿止不住的颤抖开来。
“你是涿县的县令?”
刘逸放下手中铜盏,开口问道。
“……是。”县令卢毓点头。
站在大堂门口的他,面对方桌后正襟危坐的俊朗年轻人。
就仿佛是处身于他的官寺之中。
只不过,这次被审问的人,换成了他自己。
“你和那两个私贩盐铁的商人有关系?”
刘逸眯着眼睛询问。
“没……没有!”
卢毓头摇的仿佛拨浪鼓一般,“他们那些商人偷奸耍滑,本官……啊不对,小人最痛恨不过!”
“刘备跟你有关系?”
刘逸再次问道。
“没!绝对没有!”
察言观色的卢毓坚定摇头,“那大耳贼只不过是县中一个泼皮无赖。”
“就是他构陷大人,误导小人前来捉拿嫌犯。”
“等回去,小人一定打断他的腿。”
“让他栽赃陷害大人。”
“实在是可恶至极!”
县令卢毓掷地有声的说道。
我地个乖乖!
躲在高台后的酒楼掌柜可算是见了新奇景。
这县令向来眼睛长到天上。
就算是找他送礼办事,也是一副昂着头,爱打不惜理的样子。
而这会儿,居然跟狗腿子一般,那谄媚和吃瘪的样子,看的酒楼掌柜异常舒爽。
该死的家伙没少在他这儿吃白食。
今天,凭他娘的出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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