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扔到大街上她一个扫大街都嫌弃的秽物,竟然敢拿自己的娘子起毒誓。
赵煜的手下很快就把翠喜给带来。
女人的脸上神色虚弱,确实像是刚小产不久没恢复好的样子。
“奴婢拜见各位大人,小人名叫翠喜,是……”翠喜抬头瞧了跪在地上拖着徐娇娇裙摆的高俊杰一眼。
高俊杰被她一眼看得立马慌了。
“你别看我,你看我做什么?你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赵煜:“是什么?”
翠喜继续埋头自我介绍:“是星河街外香楼掌柜的贴身侍女。也是徐家姑爷的老乡。”
高俊杰:“你被乱说,什么老乡。你家在最西头,我家在最东边的村子,咱们两个村子里的人八百年碰不见一次头。你凭什么说自己是我老乡。”
翠喜看着虽然虚弱,但是却比高俊杰淡定多了。
“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大人可以明察。”
何穗:“你前不久前流产的孩子……”
翠喜:“是徐家姑爷,高俊杰的。”
她回答得太果断了,像是事先排练好的一样。
何穗这会儿才开始起了疑。
她继续问:“你是何时与高俊杰有染的?”
“是在七夕月。”翠喜不假思索。
何穗托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把扫帚一横,拎在手里,扫把头朝着翠喜那边朝她扬了扬。
“又不是大人问你,我一个扫大街的问你,你回什么。”
翠喜没想到几个官老爷看着正正经经,竟然找一个扫大街的姑娘糊弄她。
她当下敢怒不敢言,磕头道:“奴婢说的句句属实。”
赵煜:“可曾读过书?”
翠喜没想到官老爷会这样问她,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后微微涨红着脸,摇了摇头,“奴婢不曾。”
赵煜:“家里头几个孩子?可有兄长?幼弟?”
翠喜照样愣了一会儿才如实回答,“有。奴婢上头有两个兄长,下头一个三岁的幼弟。奴婢家中只有奴婢一个女儿。”
何穗横着扫帚在她面前摆弄几下。
“所以说,你爹娘就让你出来讹人补贴家用?”
“不是的不是的。”翠喜赶紧磕头:“奴婢家人都对奴婢很好,是奴婢自己要出来……”
她赶紧闭了嘴,改口道:“奴婢没有讹人,奴婢没有讹人,是他高俊杰先对不起奴婢在先。”
赵煜:“他怎么你了?”
“他,他……”翠喜的眼珠子骨碌一转,先是终于下定决心,小声哭了出来:“他玷污奴婢!”
这会儿高俊杰更加忍不了了,看着比翠喜还冤枉:“你血口喷人。”
两人的情绪过于激动,赵煜抓着何穗往后退了退。
春夏怕人伤着王爷王妃,将最前头看着就要掐架的一男一女制止住后,拉开。
他朝着翠喜道:“你说他那什么你,你可有证据?”
“还有你!”他又接着看向高俊杰:“你说自己是清白的,你又有何证据?”
高俊杰从怀里掏出一个折子,高喊:“我有!我曾求学于镇宁男德学堂,上面有学堂的学满出师章,我曾是班上的第一名!”
“王爷。”春夏小声唤了煜王一声,将折子给他递过去。“上头确实有太傅亲自盖的印章。”
高俊杰继续从怀里掏牌子,交给赵煜的手下,“大人您也可凭这块牌子去衡阳高府,那是我生长的地方,高府的老爷夫人,是我的亲爹亲娘。我高家并不缺钱,我无意图谋徐家家产。我之所以愿意入赘徐府,仅凭我心中对娘子的满腔倾慕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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