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的弦忽然断了。
去他的修行!修行也不能让他最在意的东西这般蒙羞!
非白是曾经的布袋僧,也是邪僧。
那一刻他忽然觉得旁人说的都不错,他从来就没有什么慈悲之心的。
他趁那女子说的慷慨激昂,猛然出手掐断了她的脖子。将那归还的耳环又取了回来。
他才不要什么清白,既然给他安上了罪名,那他就坐实了。
众人四散而逃。
唯有那算.命的瞎子,为了要坐实自己是瞎子的事实,明明害怕的抖如筛糠,却没有挪动半步,只当自己真的看不见。
非白走进他,瞎子立马站起来,将一张符纸塞到非白手里,嘴里碎碎念着:“否极泰来,风调雨顺。”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非白忽然觉得很没有意思,他终究还是一个邪僧,一个让人害怕的邪僧,黑道骨子里去的。
他忽然就觉得累了,头发懒得剔,任由它长得又长又脏,布衣也懒得洗,知道它辨不出颜色。
从点心江湖借来的哪一只破碗还留着,毕竟那是借来的。
老和尚的布巾也被他小心翼翼地洗干净。
他最不情愿的便是洗老和尚的布巾,那布巾是带着老和尚的气息的。洗了,便没了。
可是老和尚是爱干净的,他不能让老和尚的遗物上带着几个脏兮兮的脚印。
他觉得,他忽然又想要做回一个邪僧了。
“我回来,取我的包裹。”非白对言小幼和云空沙说。
------题外话------
非白是不会有爱情的,他是一个八戒之中破了七戒,唯独不破色.戒的好和尚
额。。。
也不是好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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