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本官向来恭恭敬敬,她是太后之女,要是动她就是彻底与朝廷为敌,以后不管什么理由,朝廷都不会放我泸州!”起栋着急踱步道。
“苏半安这个狼子野心之辈,他就是看明白了这点,所以才逼我下手。”起栋皮肤涨红,可却一滴汗水也不流,和才进来一会儿就满头大汗的起芳,以及两个全身湿透的丫鬟形成鲜明对比。
“他是想逼死我啊!”起栋咬牙切齿。
看完信,起芳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神色也凝重起来,庆安公主,那可不知开玩笑的,安苏府已经造反,自然容不下庆安公主,他们这是想把泸州也逼上绝路,逼着他们站边。
“父亲准备怎么办......”起芳也觉得头大,信里写得大义凛然,言辞严厉,说庆安公主李念秋是伪朝余孽,名不正言不顺,不除之则如同党,根本不留余地。
答应苏半安的提议杀庆安公主,他们就彻底与朝廷为敌,从此没有回头路;不答应苏半安提议,保护庆安公主就是与安苏府为敌。
如今苏半安就驻扎在泸州边界不说,他背后还有安苏府十万大军!
起栋也是焦头烂额:“我已让你两个兄弟去拖住苏半安,无论如何他身在边地,短时间内鞭长莫及,你立即去庆安公主府,来去要快,要隐秘,让公主赶紧拟家书一封,火速送往京城求援!庆安公主是皇后女儿,朝廷大概不会坐视不理。”
“如果朝廷真坐视不理呢......”起芳抬头问。
起栋眼神逐渐凌厉起来:“那就怪不得本官了.......”
“你到底想写什么?”诗语不解的看着墙上字:“堂堂正正?”
李星河一脸坏笑,并不说话,一边收拾小屋一边道:“什么时候搬到王府去住。”
“不去。”诗语马上回答。
李星河放下手中擦桌的毛巾,轻轻将女人抱起来,他人高马大,不是诗语能比的:“为什么?”
“不为什么。”诗语避开他的目光。
他不解的问:“之前不是还去吗,干嘛突然反悔。”
诗语答非所问:“珍宝阁要开门,我要下去了。”
“让她们几个看着就行,不用那么急。”
“不行,我是掌柜,不看着她们会偷懒。”说着匆匆挣脱他,身后很快传来噔噔噔的下楼身,不一会儿,漂亮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楼梯口。
李星河感受着怀中尚存的余温,感觉怅然若失,他觉得诗语这两天有些奇怪.......
下午,李星河亲自去城外与魏家人谈船厂的事情,这代魏家家主已经五十好几,本来也算死撑着,所以一开始才会开价三万两。
李星河自然是谈判老手,明白谈判中如何才能彻底压垮对手,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给予的压力不能中断。
压力中断意味着给人喘息之机,所以逐步施压看起来繁琐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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