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不孝,招致今日大祸,才会被老天责罚,才会被老天责罚.......”一个年级很大,白发苍苍的老人浑身颤抖。
丁毅身体虚弱,无力的拄着城垛,盯着下方,手指颤抖,指着战场上不断推进的金黄旗帜,“那是什么旗。”
冢励看了,瞳孔瞬间放大,眉毛上扬,不自觉的慌乱起来,说话也不利索了,“那....那是王旗,朝廷......不,景国王旗,那是景国王旗!下面是景国王爷......景国王爷来了!”
他越说越慌乱,周围的徐国众臣一听也不正镇定,纷纷惊惧:“怎么可能,景国军队如何到这?”
“是朝廷大军,朝廷军队来了.......”
“王旗,朝廷王旗,完了完了。”有人慌乱到哭出来:“朝廷大军兵临城下,兵临城下了!”
“......”
声音嘈杂,城头之上人人自危,城头下方,王旗所到之处,势如破竹,无人敢与之争锋。
丁毅脑中一片慌乱,愤恨与不甘涌上心头,怒火攻心,一下子晕厥,跟是一阵手忙脚乱。
战斗从下午一直到黄昏,当太阳西斜,大地浴血之时,叛军已经完全逃窜,不知所踪。
完全不知道杀了多少,也不知道跑了多少,但泸州这边,当各路人马汇聚在凛阳城下时,来时的一万一千多人,只剩七千余。
有战死,有跑散,足足四千多人。
真正的血战.......
前锋被埋伏,起瑞的骑兵因为冒进几乎被全歼,两千多人最后只剩下五百多。
狄至的七千步军也因驰援起瑞而落入圈套,被众多叛军精锐骑兵拖住,最后战死两千余人,但几乎没人溃逃,就连李星河都惊叹不已。
战损三分之一,却依旧没有溃散,已经可以算精锐中的精锐了。
但结果无疑是十分明朗的,他们赢了,将士们欢呼雀跃,高声呐喊,可面对三千多条人命,李星河依旧有些高兴不起来,只能在心中安慰自己,没有牺牲,就没有胜利。
如果不是三千多人的牺牲,将叛军引到冷风箐,神机营也没有那样发挥的机会。
后续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安营扎寨,救治伤患,打扫战场,没有多余时间多愁善感。
不一会儿,两匹快马进入大营,两个士兵脸色都不好,单膝下跪道:“启禀王爷,属下......找到起大人了。”
李星河依稀记得第一次见起瑞时的情景,那是他还想过,像他这样的人该如何打倒,人高马大,如同一座小山,有熊虎之力,就是甲胄也包裹不住他充满力量的肌肉。
可人终究只是血肉之躯,被找回来的起瑞已是冷冰冰的尸体。
马枪挑开他的腹部直到胸口,内脏流了出来,胸口还有穿刺伤害,脖颈被划开,一边大动脉被割断,血已流干,高速冲锋中的马枪,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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