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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她脑子一转,很快就想起来这个张伯骞了,刚才阿康给她把船上几个需要注意些的人物大致普及过一遍,“张伯骞?”
“这人知道咱们底细?”
苏瓷回忆了一下刚才围观上船时那惊鸿一瞥,感觉看相那不像个好相处的人,她里也有数了,杨延宗拉她到大腿上上坐着垂眸啜了口茶,她就笑嘻嘻搂着他脖子笑道:“别气啦,让他先得意得意,也不知谁笑到最后呢!”
而且据原书现在她对杨延宗的了解,这位正正好就是擅长把一把手拉下马自己上位的,不这会儿里正怎么琢磨呢?
杨延宗被她逗笑了,淡淡带阴的情绪一敛,闻言哼笑一声,斜睨她:“就对我这么有信?”
苏瓷给他一个得意洋洋的眼神:“那当然,我不信你也信自己眼光呀!”
着到最后,不忘吹嘘自己一把。
这究竟是想夸谁?
杨延宗哼笑一声,他现在清楚得很她的弱点,手往她肋下一放,苏瓷哈一声立马像弹簧一样弹起来了,但没弹得走,被杨延宗按着狠狠教训了一顿。
两人在床纠缠了一顿,弄得披头散发,最后还擦仓走火弄了一发。
等这事儿完了以后,杨延宗情绪也恢复过来,对张伯骞他不置可否,只淡淡道:“等先到了泅江把沉银捞起来再。”
至于后续的事情,随机再,现在一切讨论还为时过早。
“你,老皇帝会不会还有其他动作呢?”苏瓷拨了拨头发,汗津津的黏着不舒服耶,她趴近杨延宗耳边,小小声问。
杨延宗到底不是腹,按照常理推断,老皇帝肯不会把宝都压在他上的。
杨延宗淡淡:“不知道。”
也是,现在这个早了,还是先捞银子吧,灾民还等着呢,虽然她对安南特伽等国肯不肯卖这么大量的『药』材粮食持怀疑态度,但能买多少是多少吧。
苏瓷用帕子擦了擦汗,但黏黏的还是不舒服,她踢踢杨延宗,“去倒点水来呗。”
她用下巴点了点不远处的暖笼。
杨延宗斜觑了她一眼,苏瓷懒洋洋的,还翘着一直嫩白的脚丫子,脚趾头优哉游哉动来动去,他气结,旁的女人都是事后伺候丈夫的,就她还敢使唤自己男人!
苏瓷一见他恶狠狠的样子就醒悟过来了,她瞄了自己的脚一眼,赶紧往他上一扑,她谄媚撒娇:“相公,我那儿疼呢~”
她小声比比:“你好用力!好嘛好嘛,你去吧你去吧~”
杨延宗又气又笑,掐着她的下巴哼笑两声,两人又翻滚一番,你来我往,末了等苏瓷尖叫笑着求饶,他才翻下,趿拉着鞋子把暖笼拉过来,倒水进铜盘里。
这种不涉及原则的闺房小事,他并不介意妥协将就一下她,把帕子拧了,两人擦干净套上干净衣裳,天已经黑透了,杨延宗开门叫送晚膳进来。
苏瓷则推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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