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喉间逐渐呼噜呼噜的楼连:
楼连僵在那里,半晌,满脸麻木地说:是哦。
秦方飞好笑地把杯子还给楼连:需要帮忙吗?
楼连刚想说不用,我不允许你的手接触别的奶猫毛里的虫,话到嘴边一转,想起了别的:我饿了,想吃条条。
事实上就在半个小时前,楼连刚吃完一个零食罐头,鸡肉味的,肉质饱满。
秦方飞怀疑地看着楼连:饿了去吃猫粮,条条吃不饱。
楼连把男人的手重新放到自己耳朵上,仰起头:我馋了,想吃条条。
秦方飞被手下的绒毛击倒,无话可说下,只好转身去拿猫条。
到那儿一看,楼连喜欢的三文鱼味猫条吃完了,只剩下鲣鱼味的。
把那根红色的拿过去,楼连尾巴尖垂落,瘪瘪嘴:没有蓝色的了吗?
秦方飞:明天买。
那你喂我吧,我没多余的手了。
一分钟后。
秦方飞挤着红条,忽然狠狠闭了闭眼,说:你自己吃吧。
楼连两只手扒拉着小猫肚皮软毛,偏过头,刚把被挤出的东西满足舔到嘴里,下一刻就没有了。他委屈道:就剩一点了,喂完啊,喂完啊。
说着,他又舔了舔黏答答的唇角,把不小心沾上去的黄褐色食物吃回去。
秦方飞彻底喂不下去了。
少年生得一副好皮囊,不是女气的那种漂亮,但妖族的长相特质确实添上许多色彩,尤其当露出毫无戒备的信赖神情时,有股难以言说的妩媚。
秦方飞忍了又忍,最终没忍住,俯身狠狠攫住了柔软的地方,唇齿碾磨。
入口的味道有点咸,带着鱼腥味,是先前喂的猫条。
这突然袭击的力道太大,牙齿撞在了一起,那声音震得楼连头有点麻,还没清醒过来嘴唇又被咬了,疼得他尾巴都弓成一道弧线。
楼连伸出手,放到了男人胸口,又不舍得真发力去推开。
时间久了,弟弟大概觉得夹在中间做一块猫饼非常难受,咪了几声,自己跳到了旁边的软皮椅子上,趴成一团。
秦方飞是尝到了点血腥味,意识到不对,才百般不舍地放开身下人的。
低头一看,楼连捂着嘴巴,一双猫儿眼里竟都是水汽,眼看着就要装不下,滚落下来。
怎么了?秦方飞皱起眉,弄疼你了?
楼连缓了会儿,才大着舌头含糊道:你我、我在回味,你就撞我
秦方飞没听懂,干脆扒开楼连的手,捏他下巴:给我看看。
楼连擦擦眼泪,张开嘴,舌尖破了道口子,在沁小血珠:疼。
秦方飞呼吸一窒:我弄的?
楼连脸红道:不,不是我自己咬的。
在对方认真的目光下,他纠结会儿,才小声说:我在嘬嘴巴里没咽下去的条条,你忽然过来,我太激动
这回没说完,秦方飞也明白了,哭笑不得地捏了把楼连的脸颊,评价简短:乳臭未干。
楼连红着眼睛,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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