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看着皮糙肉厚的,也不像会在乎这点伤的人啊。
但他被人伺候惯了,也没叫人走开,心安理得受着,正想开口说句谢谢,他眼尾忽地一挑,表情羞耻,气急道“你要不要脸?”
雪郁身上软,那只手葱白细滑的,还带点儿香味,程驰捉着捉着就感觉到热,他注意到雪郁看向他小腹的目光,摸了摸鼻子“……对不起。”
雪郁瞬间抽回手,他一眼都不想再看,转身就关门,关门前,唇里吐露出一句讽刺的话。
“没想到这种小地方也有好男风的,真是不容小觑。”
……
程驰那天回去后难得有些懊恼,他应该忍一忍的,现在雪郁对他印象不好了。
因为这件事,他晚上没睡好觉,但第二天仍去厂子赶工,他是那片身高体壮最能挣钱的,不仅力气大,每天还很勤快,几乎没见他缺过席。
不过稀奇的是他没干太久,只领了一个钟头的工钱,就去了米铺。
他买米的时候,在对面的早餐店看到了雪郁。
雪郁实在很显眼,吃东西细嚼慢咽和他们完全不一样,而且哪都很勾人,被烫到唇肉哼出来的叫声都是黏腻的,很好听。
皮肤白白的,下巴细细的,还有那段腰肢……
程驰愣愣地看着,连旁边店老板找他的零钱都忘记了收,视线挪动的时候,他看到原本低着头的雪郁看过来,做口型“管不好你的眼睛吗?”
本来那天就丢了丑,程驰不敢再让雪郁生气,闷闷地收回视线,没再看。
雪郁觉得这人就跟宋桡荀一样处处可见,无处不在,看多了烦,他把最后一点东西吃完,付了钱就回家补觉了。
这几天他乐得清闲,宋桡荀来了一趟,幸亏在濮江的事儿多,被他闭门不见后就又坐船走了,他也无所谓,反正花钱买票浪费时间的不是他。
但清闲了没几天,他又遇到点事。
雪郁懒得自己做饭,仗着钱多,每天都是出去吃,第一天出门的时候,地上摆着一袋米,第二天出门,地上摆着几盒甜糕,第三天出门,地上摆着几捆蔬菜。
第四天,第五天……
第六天,他听到门口有动静,伸手就开门,手里提着水嫩豆腐的程驰被他逮了个正着,讷讷傻傻看着他,叫了他一声“雪郁。”
这是程驰在别人那里听来的名字。
雪郁轻挑眉,视线撩了眼男人长满茧子的手,随后侧过身,纤细手指往身后收集的一堆东西上点了点“你这几天都在干什么,把我家门口当你的储物地?”
程驰盯着雪郁左右点动的指尖,喉头也被挠了挠似的,脑子昏昏沉沉,迟钝地把雪郁的话听进耳朵后,闷闷道“……不是,送给你的。”
送他?他用得着这些吗?
雪郁蹙紧眉,把这笨拙粗壮的男人上下看了几秒,想到什么,饱红嘴唇微动“你喜欢我?”
程驰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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