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语调不明道:“没有装的必。”
这句话其实挺没头没尾,但雪郁见看了眼自己的嘴巴就懂了,的意思是,都和亲过这么多回了,只是一起睡个觉,完全没有必扭捏。
刚刚说一堆托辞的是谁?
雪郁觉得很离谱,和睡不,不和睡也不,这也不那也不,还总爱说怪话,自己怪就算了,还把也拖得说了很多奇怪的话。
云康捂了捂手里细幼腻的腕子,想说两句重话,问穿这么少是不是想冻死自己,不过想了想,雪郁肯会装可怜,后只说:“进来。”
窗户的锁关上,门的锁了,雪郁裹着风进了寝殿,被男人勒令在炭火盆旁烤了会儿,才允许上床塌。
榻上只有一床被褥,天被雪郁盖了许久,在还有一股子香气,雪郁躺上去就往墙那边挪了挪,很贴心地给男人留出够装得下体格的位置。
大概是真困了,云康把卷轴整理好回来,小鲛人就已经睡过去了。
睡前规矩的姿势变了,小鲛人从墙边睡到了床边。
不能说四仰八叉,一只脚在被子里,另一只『露』了出来,能看到细的脚踝,手臂垂在床边,如抹了胭脂的冷玉,因为侧睡的姿势,和被子裹得太紧的缘故,云康一眼就看到腰下方的浑翘。
这就是说的不会『乱』动?
云康无地吸了口气,抱起雪郁往里送了送,也没想抢被子,熄了灯睡在边上。
心之人入睡快,平常云康闭眼不久能睡着,可今日多了个扰『乱』心智的,脸『色』阴寒,忍着胸膛时不时搭上一只软手,发育匀称的小腿时不时蹭一下。
云康不确保自己的脾气能忍多久。
捏住雪郁的手腕,眉眼发沉,神情晦暗,音贴在小鲛人耳边响起:“裴雪郁,再捣『乱』朕在就把你扔回水里。”
刻意压着说话很能吓唬人,即睡着了的雪郁也感觉到冷意,把不老实的手脚伸回被窝里暖着,安分了。
安分了没一会儿,云康呼吸快匀平的时候,雪郁凑过来,手放到了腹上,不知在梦里梦到了什么,纤的指尖绕着圈在男人腹上凹陷的沟壑里打转。
还很有节奏,重一下、缓一下。
云康咬牙低道:“……裴雪郁。”
雪郁说自己有相公,相公总爱和亲热。
如若说的是真的,那完全就是自找的,这招惹人,怎么能不欠收拾?
是该多房事,把榨得一滴不剩,再也没力气『乱』动。
云康很少代入别人的角度思考事情,所以在这,代入着雪郁相公、想着如何把人整顿听话的为,其实是很不符合会做的事的。
放人进来的自己也是咎由自取。
男人扣住腹上和有着肤『色』差距的手,干脆握着不松,免得去抓其地方,效果显着但没治根,雪郁手不动了,脸蛋慢慢蹭过来,绝好亲吻的唇肉贴了下的脖颈。
男人僵了一秒,喉头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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