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人猜自己为什么气。
样的行为,难让人昧着良心说不像。
云康有口难辩,脸上的表情从微愕变为漠然,着茧的手从雪郁下巴处拿开,没说任何话,越是无动于衷,雪郁越害怕。
站着坐着都比大一圈的男人,憋着哑火,锋锐的眉峰挑起,没表情地看着,就差从床上提溜起来,扔到鹅都嫌冷的寝殿外。
一只脚踏进火炕、另一只脚在火炕边缘摇摇欲坠的雪郁,慢吞吞地揪起子,还没丢到外面,已经贪恋起窝的温暖,迎面对上男人的目光,连去『揉』微酸的下巴也不敢,硬着头皮道:“你非要听……”
“怨『妇』。”云康嗤了声,“以。”
改去捏雪郁的腕子,瘦,明明一天顿膳食都不落,还是半点没胖,思及此,男人声音更冷:“我是丧夫了,还是缺少怀了?”
雪郁圆滚滚的黑瞳睁大,听不太懂地,小声道:“啊?”
云康表情莫名:“你说我怨『妇』。”
雪郁过了会儿才懂男人的意思。
说云康怨『妇』,是强调怨气大,爱没事找事,而云康的重点,是在符合怨『妇』的丧夫还是丈夫离弃的条件。
雪郁抽走腕子,决定停止耗费寿命的无意义对话,一将子盖过头顶,自暴自弃地说:“你还是我丢出去吧,我宁愿冻死,在外面睡。”
也好过抓着精神折磨。
云康磨了磨牙根,气出一声冷笑,目光在那团裹成粽子的小包上停了停,终究保留一分理智,没人揪出来。
雪郁心大觉也大,刚得罪了云康,睡意丝毫不减,在棉里捂着捂着就要睡过去,云康按了下抽动的太阳『穴』,眼皮垂下,伸手给雪郁掖好褥。
眼底还有几丝血红,闭了闭眼,过了两秒,睁开。
……还喘得上气。
每一次噩梦过的短暂缺氧,今天好像没有发。
目光滑过那根红绳,云康指腹碰了下,眸光轻微地闪了闪。
格外奇怪的一个晚上,没有缺氧,也没有在醒再也睡不着,只重新躺下,困意便席卷而来,睡得比以往还沉,到早朝时间,难得起晚了些。
云康坐起来,习惯看了眼旁边。
空的。
软枕陷着一个窝,躺过的地方已经凉了。
云康眉头紧蹙,不太相信雪郁起么早。
眉心跳了下,披上外衣往门外走,门口候着的奴才甫一弯腰,便听见男人不带温度的话:“鲛人在哪。”
“鲛人?”奴才皇上冷如冰窖的声音吓了跳,颤颤巍巍的,勉强找回嗓子,磕巴道,“奴才瞧见往那边去了,陛下往过走一走,应该看见。”
指的是一条上早朝的必经之路。
奴才还要细说,就见高大的男人已然向那边走去,穿着宽长衣袍,不像要去找人,像要去打架。
最是在一棵树下找见雪郁的。
小鲛人唇肉粉软,脸围在一圈绒边,睫『毛』浓长,浸着
请收藏:https://m.frgls.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