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视野漆黑,她敛下眉,只静静诉说着自己深刻的情意。
“裴青慈,我爱你。”
黑发少女听到她说。
六个字。
火上浇油。
脑子里所有杂乱的思绪仿佛被焚烧殆尽,只剩下耐人寻味的一片白。
只剩下——
余白。
该死的。
这要她怎么办啊。
裴青慈眼发红,突然抬起左手,一把攥住余白的衣领,拉近。
然后,她仰着脸,发泄似的吻住余白,柔软的舌头毫无规律得扫荡着女人的口腔。
唇舌交|缠。
直到嘴唇微微发麻。
裴青慈终于用力推开她。
重见光明,余白毫无防备地被推得倒退几步。
裴青慈用手背抹了抹唇,眄着她。
那双乌黑清凌的漂亮眼眸,此时蒙着几分雾气,却被极力按捺住。
裴青慈忍住所有的羞涩与慌乱,吸了吸鼻子,不甘示弱道:“喜、欢。”
明明声音已经挂上哭腔。
明明两条腿已经快要站不稳。
明明那张脸已经红得滴血。
——怦然心动。
花开了。
余白眼里暗光涌动,疯狂盛热的焰火隐匿其中。
这才是她。
又羞又娇的小玫瑰。
……
裴青慈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被余白带回房间的。
身下是软软的床铺,齐整的工装早就不知道脱到哪里去了,只有小吊带凌乱地搭着。
房间里弥散着薄荷冰水的冷冽味道。
呼吸之间,清爽冰凉的气息被吸入体内,但身体的热度没有半分退却。
又冷又热。
余白棕眸里染上灼意,眼尾勾起,拖着一抹摄人心魄的昳丽。
力道有些重,但却足够温柔。
裴青慈气都喘不匀,喉咙里溢出几声呜咽。
风月沾湿。
她羞得偏过头,后颈的腺体隐隐发烫。
余白靠过去,清清淡淡的,凑得极近才能闻到。
——甜栀子。
气味极浅,干净清新。
有一丝丝甜味。
想咬。
余白呼吸加重,烫人的吐息拂在裴青慈后颈上。
一阵害怕又期待的心情从心底涌起。
裴青慈手扣着余白的肩膀,眼眶湿漉漉,可怜巴巴地求着:“别弄……”
血液更烫。
模模糊糊,她听到余白压抑的嗓音,“不要害怕。”
薄荷味越发浓烈,濡湿的水汽包裹上来。
裴青慈本能地嘤咛一声,视线茫然地落在天花板上,终于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
有些难受,偏偏又极度舒适。
哭得小声娇气。
余白咬得更狠。
冷热交融。
翻来覆去不知道折腾了几次。
彻底失控。
第二天,下午两点。
余有农一行人站在气派的庄园门口。
余绯拽了拽丁媛的衣角,嘟哝着,“为什么还不给我们开门……”
“混账!”余有农脸色漆黑,重重地点开小型光脑。
“嘀嘀嘀——”
床头柜上的光脑不停响动。
“有人找……”裴青慈动了动,声音沙沙的。
余白半坐起身,手指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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