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后者依旧一副平静从容的模样:“仙兵们没看见你吧?”她默默道,“堂堂九天战神,竟然是偷鲤鱼的贼……”
话却戛然而止。
扶闲伸手,将她唇角沾的粥拂了下去,动作轻柔。
迎上她的目光,他
方才无辜道:“沾上了。”
花晓:“……”
她默不作声吃完,自此再未提过吃粥一事。
又过了两日。
花晓正斜倚着玉榻,手中把玩着酒壶。
换有一日,便是扶闲的诞辰了。
缓缓将酒塞拔去,以手为刀在掌心划了一道血痕,而后看着血珠从掌心滑落,滴到酒壶中。
她复又将酒塞盖好。
扶闲突然便走了进来,目光从她手中的酒壶上一扫而过,神色仍旧平静。
“怎么了?”花晓挑眉。
扶闲抿了抿唇,上前抓着她的手,顷刻间,她掌心的血痕已消失不见。
他却没有松开,只是牵着她朝外走去,待走到一片云雾中,他食指中指虚点一下,凭空变出一块巨石。
他再挥袖,云只崖竟逐渐黑了下来。
自开天辟地以来,永无暗色的云只崖,第一次出现夜晚。
花晓蹙眉:“这是?”
“你不是爱赏夜?”扶闲的眸,在夜色中极亮。
花晓一怔,继而轻笑出声:“不是一片黑便是夜……”
话没说完,扶闲一抬手,顷刻间万千花朵绽放开来,于云雾中微微飘荡,幽幽泛着金光。
云只崖一片盛景。
花晓眉目映在淡光指尖,红颜如画,媚眸如丝:“这般用心思啊?”
扶闲深深凝望着她,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花晓低笑一声,从他怀中抬起头来,一手揽着他的后颈,吻上他的唇角。
扶闲身子僵凝,好一会儿才舒缓下来,隔开了她,眉目带了丝魅惑:“姑娘家,休要这般大胆……”他嗓音沙哑。
下刻,双手却捧着她的脸颊,轻轻吻上她的红唇。
……
云只崖的夜色,终究过去了。
花晓苏醒时,扶闲正坐在石凳上,目光怔忡不知望向何处。
“上神,今日不是你诞辰?”花晓懒懒道。
扶闲回过神来,看着玉榻上肩头半露的女子,红纱映着她的如雪肌肤,张扬又诱人,赤足晶莹剔透。
他起身走上前去,拿过地上的红绣鞋,轻抬起她的脚,将鞋穿上。
花晓半靠在他怀中,望着他的动作,勾唇浅笑。
“笑什么?”扶闲开口,声音嘶哑的厉害。
花晓摇摇头,伸手摸出一个酒壶,递给他:“喏,礼物。
”
扶闲睫毛轻颤,唇色苍白如纸,却仍旧平静的将酒壶接了过去,只看着,并未动。
花晓轻轻凑到他身前,气声暧昧:“你可是我第一次管撩也管售后。”
扶闲望着她的眸。
花晓笑:“扶闲,诚如你所说,当初的确是我撩拨你在先,你历劫那五世,也因我而改。你是先天神体,被我一个小小仙子戏耍,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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