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庇!”星河跪下郑重的说道。
楚宴陵脸色苍白,眼神却狠厉且锐利,他的语气不容置疑:“朕若驾崩,楚国由楚曦继位,秦丞相从旁听政辅佐,诏书拿来。”
类似于遗言一样的口吻。
陆立神色大惊,也跪了下去,“陛下!您刚及弱冠,不可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宋琏亦微微蹙眉。
“拿来。”楚宴陵说道。
诏书拿来,楚宴陵便缓缓坐起,牵扯到了腹部伤口,他一笔一划拟了诏书,盖了玉玺,然后交给了秦聆衣。
“给我?”秦聆衣没接,他不明白楚宴陵为何给他。
楚宴陵握着他的手,将继位诏书放到他的手里,说道:“别怪朕,这个诏书一定由你宣读,楚曦也一定由你扶持。”
秦聆衣缓缓接下,他望着这恍如遗诏一样的诏书,有些恍惚。
楚宴陵看向了跪地的陆立以及星河,还有一旁默默不说话的宋琏,轻声说道:“若是朝中无人信丞相,你们皆必须为之作证。”
“是。”陆立抹了两把泪,低头说道。
“你们下去吧,朕想和聆衣单独待着,有什么动静也不要进来。”楚宴陵摆了摆手。
宋琏收拾了医药箱,与陆立星河一同出去了。
他们走后,秦聆衣便扶着楚宴陵躺下,望着他腹部被自己造成的伤口,开口说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楚宴陵紧紧握着秦聆衣,头脑发晕,依然在回味刚刚的食髓知味:“聆衣,刚才好舒服,朕还没吃够,你坐上来自己动好不好。”
“……”秦聆衣真的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皮的皇帝,可他却并不抗拒,甚至觉得熟悉。
于是,秦聆衣当着楚宴陵的面,爬上了床,跪着坐在了楚宴陵的身上,他很仔细,没有碰到腹部伤口。
楚宴陵望着秦聆衣衣衫半敞,眼尾微红,坐着缓缓晃着,嗓子散发着迷人的声音。
他心神再动,一手扶着秦聆衣的腰,一手帮他撸动。
直到两人都泄了火。
楚宴陵望着他眼眸因极度舒适而迷离的模样,心想,能与聆衣这样日日夜夜共度春宵,哪怕是做死了,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
时间一天又一天过去。
终于,一个月后,楚宴陵带兵攻打齐国。
一路南下,各路军队蓄势待发,浩浩荡荡的行军队伍无数,随行的有秦聆衣,凤羽。
留在皇城的沈天行,则又开始劳苦地开始做着三份工作,堪称当代劳模,最强打工人。
终于到了暮城,大军驻扎,后方粮草储备充足,楚宴陵带着秦聆衣与凤羽在军帐中与云城汇合。
“臣拜见陛下。”云城身穿轻甲,单膝跪地扣拜。
“平身,齐国敌情如何?”楚宴陵绕过桌子,站在了齐国国土地图之前,行兵布阵,观察细致入微。
云城回道:“探子回报,齐国一切如常。”
楚宴陵轻咳了一声,他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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