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疑惑地摸摸脑袋:“现在不是有别的护士在值班吗……”
俞恩觉得自己需要散散心,带着个人情绪上班,可不是什么好的习惯。
乘了电梯下楼去,到一楼大厅去找正在值班的储嘉琪,也许得有一个人骂醒她,她想。
这个时间段,病人最少,在挂号处值班的储嘉琪,也是无聊到发芽,看到她出现在视线里,也不等她主动送上门,亲自出来把人逮进去。
“哟哟哟,真稀奇,这个点你竟然不是在午休。”
按照俞恩以往的习惯,中午午休的时候,肯定是待在休息室的,床位都固定了一般,新来的护士们都不会占了她常睡的地方。
“年轻人,不能老是睡觉啊。”
“你还知道。”储嘉琪围着人转悠两圈,发觉她脸色不大对劲,想来也是和那位大医生有关,“肖淮铭又怎么你了?”
“面包和牛奶,扔了。”
“啥?”储嘉琪没能从那精简的几个词里理出头绪,皱着眉头又问了一遍。
“就是说,我早上给他的面包和牛奶啊,被他扔到垃圾桶去了。”
“噗!”储嘉琪没绷住,将还未咽下的水喷出来,弄湿了桌前的登记表,赶紧抽了几张纸出来补救。
“就为这点儿事?”
“啊。”
把纸巾扔到垃圾桶去,储嘉琪神色鄙夷地踢她一脚:“要我说,你俩就是有病,互相有意见就直说呗,现在这样,双方都尴尬。”
“你说我是不是特没劲?”垂下头,盯着白色的地板出神。
储嘉琪向来不会顾及别人的玻璃心,点头点得很是用力:“特没劲!非常非常没劲,我觉得你马上就要精神分裂了,自己逼自己,你也忒能耐。”
“你不懂,你和你家那位发展太顺利,和我们情况不同。”
“嘿,我怎么不懂了?当初你俩扯上关系,还不是托了我的福?”
这样一说,确实是这样,若不是储嘉琪硬拉着她去篮球场,她哪能一眼相中肖淮铭,也就不必应对后面这些麻烦事了。
“如果知道最后会变成这样,我希望我从未认识过他。”
储嘉琪被她文绉绉的语句酸到,又伸手戳她的脑袋:“你啊你啊,读书时候脑袋挺好使,怎么遇上肖淮铭的事,就拿不定主意了?”
“要我说,人肖淮铭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池立夏嘛,医院同事而已,要真有什么,依肖淮铭的个性,早把你离了,还等你在这儿作妖?”
俞恩沉默一阵,再抬头时,眼神不似平常那样清澈,染上几分无奈与感伤:“如果他们有过孩子呢?”
“啊?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我没听清楚。”
“再说几次也一样。”
“啥时候的事?”
“那次听你们的话,和池立夏见面时,她自己说的。”
储嘉琪惊得站起身来,嘴巴半张,迟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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