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他们随即便用麻布套套
住我和妈妈的头,将我们母子俩硬拖了进去。不远处,狼狗竭力想挣脱铁链而发
出的「哗啦哗啦」声响,让我不禁心跳加速,十分害怕。
接下来,我先是隐约感到一阵光亮,应该是谁把灯打开了,然后那三个男人
便开始用方言交谈起来。说着说着,三人竟然还大声争执起来,我连忙竖起耳朵
仔细偷听:听大意,貌似是守在工厂里的那俩人对这次的「货」不太满意,说
「娘们太老,不好卖」、「小孩儿也成年了,不好管」。
那开车的中年男也不服气,说什么「最近风声紧」、「好几位都被抓了」、
「走一笔是一笔吧」,最后,他实在急眼了,便用「货款已经给了」来搪塞那俩
人,告诉他们这笔买卖不做也得做!
「龟儿子的,这可咋办哟!」
其中一人无奈发出一声长叹。
「哥,要不你到村子里再问问,看哪家死老伴的,就把这老娘们给收了。」
「说的倒轻松,如今世道变了,村里那些老鬼哪个不要收小姑娘?……这样
吧,明天我去县城跑一趟。」
说罢,那人便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土,并问开车的中年男要不要留下来
喝两盅。中年男显然没什么兴趣,摇摇头,扔下半打钞票,便转身离开了。
「走!山子,我们去验验货!」
「好嘞,哥!」
……
几分钟后,我突然听见一句,「龟儿子的!这娘们长的忒水灵了!」
我大概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
半晌,我又听见母亲熟悉的呻吟声,一会儿是「哎呦、哎呦」的淫叫,一会
儿是「窸窸窣窣」吮吸**的声音。
透过麻布套上的几个破洞,我勉强看见不远处,母亲跪在地上,身上仍然一
丝不挂着,那个叫山子的男人抱住妈妈的头,将**深深插在我妈嘴里,用力地
进进出出**着。
母亲眼眶红红的,眼角还有泪珠在打转,她仰头看着那男人,似水的眼神好
像在乞求男人轻柔一点。可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更加暴力地蹂躏
我妈妈的小嘴,次次都让我妈为他深喉。母亲被他**捅的嗓子发堵,但又无法
咳嗽甚至出声,只能不断呜呜呜地低吟着。
看着我妈妈一脸痛苦之情,另一个稍年长的男人相当兴奋,于是他解开裤子
拉链,从里面掏出早已发涨的**,让我妈用玉手握住,母亲也很识趣,刚一触
到他火热的**,便乖乖地温柔套弄起来。
俩人的**在我妈妈高超的性技服务之下,很快就变得又硬又长,活脱脱两
杆子弹上膛的肉枪。
接下来他们把我妈妈从地上拎起来,并命她低头弯腰,两腿打直,翘起屁股
背对着他们。年长的那个男人从后面挺起**,噗嗤一声,**便顺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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