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道:“应该不会,好像就是受到的教育有点问题。”
如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问我道:“你把她叫来与这夏答应当朋友,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会……吧……”我狐疑的看了一眼如今的丽常在,想了想道:“就算出事,也犯不着咱们头上,没事儿。”
我走到了如妃身边,平贵人见自己插不进话来,便将目光转向了丽常在。她看见丽常在,很是明显的一愣:“宫里又来新人了……你就是那个新入宫的夏答应。”
“方才皇后娘娘有旨意,我现在,是丽常在。”丽常在瞥了一眼平贵人,见她姿色不过刚刚中上,嘴角翘了起来:“这位便是一个人住景阳宫的平贵人吧,平姐姐好啊。”
她很是敷衍的甩了甩帕子,谁都知道景阳宫是最偏平的宫宇,她估计是把平贵人当成冷宫弃妃了。
丽常在抬起头,正准备迎接平贵人的唇枪舌战,却一下子迎上了平贵人那种特有的忧愁目光。
这种目光非常难以形容,里面包含着难以言说的忧愁,迷离惆怅之间又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结。说是美人垂泪吧,又太过浮夸;说是想诉衷肠吧,又显得浅薄。仿佛一个极美丽的女子登上戏台,展开广袖正准备一舞,启唇欲唱,却又被人一把掐住了脖子。
最后喊出了一声绵长的鸡叫。
我现下是见她第三次,还是对这种眼神难以抵抗,我觉得这种眼神可以被称之为“平贵人之凝视”。
纵观古今,大约也只有“孔明借东风”和“荆轲刺秦王”能够与之相当。
至于为什么是这两件事情与其相当,主要是一种意境上的意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平贵人用“平贵人之凝视”望着丽常在,由衷的道出一句:“你真美。”
丽常在没想到平贵人会这么夸自己,楞了半晌,娇羞的打算开口:“姐姐谬……”
谬赞这两个词还没说完,平贵人就结下了半句:“可在这深宫中,美貌,未必是一件好事?”
“哈?”丽常在被打断的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反问道:“女子四德,容字当先,美貌怎能不是好事?”
“有的时候,普通一些的容貌,平凡些的家世,或许才能最为长久。”平贵人深深叹道。
如妃在旁边眨了眨眼:“这平贵人说话是不是有点对不上?”
我很是认真的点点头:“没事,习惯就好。”
“我就说呢,还好不是我不会聊天。”如妃捂着帕子长舒了一口气。
丽常在听完平贵人感叹,想试图绕上平贵人的话题:“能得圣眷,才最为长久。”
“你譬如说我吧。”平贵人一边说,一边低头看向院子里盛开的芙蓉花:“我就是被家世所累。”
“哦?”听到也有人对自己家世不满,丽常在的眼睛亮了,绕到平贵人面前问道:“你什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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