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方便陪我走走”
沈离醉素来无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遂点头,揖请,“夫人请。”
子冉要跟上,他淡淡地道,“你留下来照看。”
子冉立即刹住脚步,虽然很想跟,但也不得不听他的话,留下来照看床上的小屁孩。
就是不知晓嫂嫂想要同他说什么。
院里无人,万千绝早到外边守着去了。
昏暗的走廊里,两人一前一后。
风挽裳漫步而行,“沈爷医术如此高明,不知沈爷师承何处。”
似是随意一问,沈离醉却微微拧眉,“医术高明不敢当,只不过打小好学医,学着学着也就略懂皮毛了。若非要说师承何处,那些被我医过的病人算是吧。”
她轻笑,“沈爷谦虚了。”
忽然,她停下脚步,定睛看向他,如秋水般的双眸藏着令人心折的哀愁。
“若是再给沈爷一个患有心疾的病人,对沈爷来说也不在话下吧”
她的语气很轻松,淡笑如春风,却抹不去她眼角划过的那缕哀愁。
沈离醉的心突兀一跳,凝重了眉眼,也顾不得男女之防,伸手抓来她的手,三指往皓腕上轻轻一搭,屏息诊脉。
风挽裳凝了笑意,紧张地看着他的表情,随着他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她的心也更沉。
沈离醉倏地松开她的手,不敢置信地倒退一步,一向斯文从容的脸此刻满是怀疑,对诊脉诊出的结果怀疑,更怀疑自己。
“怎么可能怎会这样”他不愿相信地喃喃。
风挽裳的脸色瞬间苍白到几近透明,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她转身靠向廊柱,手有些颤抖地抬起,捂上心口。
虽然沈离醉没说明什么,但是她知道,这里,真的出事了,而且不轻。
好半响,沈离醉才重拾镇定,上前一步问,“夫人从何时开始怀疑的”
是的,怀疑。
她不会好端端地要他陪着走走,更不会好端端地关心起他师承何处,尤其是最后一句话,让他确定了她想要说什么。
只是,他没想到,原以为的万无一失,最终的结果竟是这样子。
风挽裳放下手,缓缓直起身,回身对上他愧疚的眼眸,涩然一笑,“若不是亲眼见过子冉发病的样子,我也许不会怀疑。”
“夫人是指”在来这里之前,病发了
“可是很严重”风挽裳揪着心直接问,十指紧紧地扭绞在一起。
“夫人的心可是已有一些时日不适”他们却以为那是正常症状,然而,谁也没想到
“嗯。”风挽裳没有多说,更没有提及自己曾吐血一事,只是迫切地追问,“沈爷,到底如何”
但她知晓,希望不大。
若有希望,沈离醉不会这般问东问西,若有希望,他会干脆地告诉她,而非让她如此着急。
沈离醉看着她,面露不忍,最终却也不得不沉重地告知。
“夫人,原本取了心头血是该万无一失的,错就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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