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
这种有点越界的说法,似乎没有经过什么靠得住的逻辑处理,就顺着整句话混了进来。庄迭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想的……又或许他的确什么也没想。
他才说了一句,就被凌溯迫不及待地打断:“不是从这儿,就最后一句,再把最后一句说一遍。”
他皱紧眉,立刻去摸索着寻找凌溯的太阳穴。
凌溯躺在地毯上,目光亮得像是在潜意识世界里放烟花:“小卷毛,再说一遍。”
庄迭有点犹豫,但凌溯很快就准确找到了他的手腕。
凌溯没有立刻说下去,单手掀开被子,抱着庄迭仔细放回床上。
“现在的平均期望寿命是多少?好像是八十五岁,我们这份工作应该不会持续那么久。”庄迭扳着手指飞快计算,“需要在有限的时间内攒够六十年的房租,或者我到时候再去打几份别的工……”
庄迭凝固在原地,他不会处理这种感受,复杂地情绪洪流呼啸轰鸣,他听见自己急促的像是要冲破胸膛的心跳。
庄迭的小金库一分都没动,他完全不介意全拿来支付租金或者是承担改造费用,反正吃饭和其他开销都有特殊事件处理小队承担,也没什么其他花钱的地方。
“我们的家。”庄迭忍不住重复了一遍,这会儿他忽然也有点紧张了,耳后莫名地蔓开点热意,“队长,这么说没问题吗?”
“不讲这个了,队长。”
“队长。”庄迭摸着他的头发,“你不被允许有属于自己的情绪吗?”
凌溯抬了抬嘴角,妥协地关了阅读灯。
被子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庄迭忍不住想去掀开一个小角:“队长?”
凌溯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笑了笑,轻声说道:“小卷毛,再说一遍。”
凌溯比他先调整好了状态,像溺水者拽着稻草一样牢牢箍着庄迭手腕的那只手缓缓松开,揉了揉一动都不会动的小卷毛:“这是一种混杂了强烈的喜悦和恐惧的复杂感受。”
庄迭追问:“如果不被卡住,但又把所有的细节都好好记下来呢?”
“没问题。”凌溯及时握住他的手,“一点问题都不会有。”
他从没体会到过这种感受——明明思维近乎停滞,大脑一片空白,意识的波动却反而空前剧烈,属于“活着”的感觉明显得超过了此前所有瞬间的累积。
“怎么说呢。”凌溯想了想,“因为这种体验实在太美好了。”
在人类的认知里,这种美好过头的状态,是有必要让大脑哆嗦一下,来确认自己是不是还活着的。
凌溯闭着眼睛。
总负责人他们记忆中那个冰冷得像是ai的教官,或许并不只是年纪太轻或是性格沉默疏离那样简单的问题。
“再说一遍。”
庄迭碰着凌溯湿漉漉的短发,他察觉到那些有点扎手的短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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