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命。”
徐道秀在种种事务上的做法都堪称荒谬,是让人怀疑他怎么能爬到这么高的地步,尤其是对待百姓,顾头不顾尾,永远只看眼前,不管往后。
孟延璋痛恨他的无知与荒唐,但也清楚,一方大员敢这么做,也赖朝廷监管不力,不,其实根本就没有监管。日复一日,可不就养出了此等废物蛀虫。
他道:“让他死的太轻易了。”
根据张堰供述,以及从徐道秀家中搜出的东西,还有家人下属的供词,徐道秀在打了几次起义军,发现根本打不过之后,索性只想着自保,他从起义军手里收了大笔钱财,默认他们在甘省为所欲为。算盘打的倒是不错,到时候若叛军赢了,他也算有功;如果叛军输了,他也会做足了样子,在此之前将自己摘干净,只要找到一个合适的靠山,未必不能从清算中保住一条命。
太子殿下眯了眯眼,实在是,做梦都没他想的美。
程允心也想起了徐道秀及他的下属,她问:“哥哥,那那个,跟他一起做坏事的人呢?”
她说的就是张堰,虽然他反投太子,可他做的恶事不是假的,提起来就让人生气。
孟延璋弯起唇,看向她笑了一笑:“当然是杀了。”
程允心既然一心要去沙场,他自然不会再在她面前掩饰自己的无情冷酷,巴不得她也能学去,改改她心软的毛病。
太子殿下冷漠道:“似这等小人,鱼肉百姓,坏天下社稷,区区检举揭发之功,不足以换他的命。”
程允心点了点头,记住了。
说话间,距离大营也越来越近。
军中倒没什么异样,甚至连每日的早起晨练都依例在做,只可惜远远望去,也能瞧出他们有多疲累和落魄。
军人们本都是昂臧大汉,以往浑身血性,回家探亲从街头走到街尾,多少也能吓哭几个小孩子,可如今个个面黄肌瘦,铠甲破旧,毫无气势。
孟延璋站住看了一会儿,才叫属下去通禀,让人来见他。
属下拱手应是,很快带了六个人进来。
这六人中,三人浑身血污,被绳子捆绑,头发凌乱,连脸上都有划伤。剩下三人则尽力衣衫齐整,虽目中忐忑拘谨,但看向太子殿下时,也有喜悦亮光。
孟延璋皱眉,属下立刻回道:“殿下,军中异动。此三人刘燎、王其、冯玉合力诛杀指挥使并七个千户,绑了三个千户……”
他话还没说完,那几个被绑的人便从他的话中听出了,原来上边坐的这位雅正端方,看起来比世家贵公子还贵重的人是太子!杀了徐道秀的太子?
他们立刻嚎哭起来,大喊着要太子殿下为他们做主。
另外三人怒目而视,恨不能上前去再踢一脚,但他们被一个稍微瘦弱些的男子拦住了,那男子扯着同僚跪下:“叩见太子殿下。”
孟延璋点头叫起,他挥
请收藏:https://m.frgls.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