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第二次说这种似是而非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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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琬承认,她除了恼怒外,还有些不争气的欢喜。
“我都说了不必你送,从这到我家很近,只需两刻钟。”
褚琬家本来就住在城西,确实离这很近。
贺璋没说话,不可拒绝地从她手中夺过缰绳。
“走吧,就当送我。”
“”
褚琬忍不住问:“那你今晚不查案子了?”
“不查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在街道上走着,贺璋牵着马,褚琬故意落后几步。此时已经是子时,人们都睡了,街上静谧,连灯笼都见不着几盏。所幸月光还算亮堂,倒也能瞧见路。
褚琬低着头看两人落在青石板上的影子。偶尔,它们会交叠在一起,不过,但凡交叠,她就会不自在地躲开。
这举动,自然逃不过贺璋的眼睛。
他无奈莞尔,问道:“你在户部可还适应?”
“嗯。”
“同僚待你如何?”
“很好。”
“哪里好?”
“”褚琬抿了抿唇:“哪里都好。”
贺璋沉默。
两人又安静地走了段路,一阵也夜风吹来,褚琬感到有些冷,她瑟缩了下。
也不知是不是这细微的动静让他注意到了,贺璋转过身:“靠近些。”
“什么?”
贺璋看了下两人的影子,离了好几步距离,想了想,他主动走过去。
解释道:“站我身后会好些。”
他一靠近,褚琬就急忙后退。
这下意识的动作令贺璋顿住,他盯着地上的影子,苦笑。
若是以前,她从不避讳跟自己亲近,甚至还刻意制造机会跟自己亲近。她以为她做得很自然,实际上那些小心机早被他看穿。
他没有斥责她,也没有拒绝她,而是站在那里,看着她对他用心思,无声纵容。
每每那个时候,她就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自以为得逞偷着乐,他便也觉得高兴。
这两年来,他已经习惯了她的主动和亲近,如今突然感受到她的冷漠疏离,令他有些不适应。
“我只是”贺璋干巴巴地解释道:“不想你吹到风。”
“贺大人,”褚琬低着头:“男女授受不亲,况且此时是深夜,我们还是避嫌的好。”
贺璋觉得深秋的风一定是吹进心里了,不然胸口的地方不会感到冷。
她以前不会说这种话,相反,会毫不顾忌矜持地黏着他,不会离他这么远,而是试图靠近,然后扯着他的袖子。
他动了动喉咙,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问出一句:“那你以前怎么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褚琬脸色涨红,还有些恼。
他是何意?
是在说她以前不知羞耻故意接近他,现在却开始装吗?
她抬眼直视他,冷硬地回道:“以前我年少无知,现在我长大了,也即将定亲嫁人,自是不能再如从前那般。以前给大人添了许多麻烦,还请大人大量,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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