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
燕雨臣已经等候多时了。
祝云一看见他,立刻回想起昨日蚀心蛊发作时的痛楚,不由得颤动一下,却还是以礼还之:“见过前辈,我真的没有恶意,只想打听一下有没有昨日说过的那种蛊毒。”
“不必多说,伸出手来。”
祝云照他的话伸出一只手,燕雨臣立刻上前拉住他的手掌,又取出一根金针刺在他的掌心。
“痛痛痛!”
祝云猝不及防,没想到他竟会是如此做法。
“爹!”
秀秀看傻了眼,爹不是已经答应不害祝大哥了吗?怎么还?
燕雨臣却不解释,目光直直地盯着那金针,直到金针上面开始出现了红色的纹痕,他才把金针取下。
“是了,是了。”
他喃喃自语着,秀秀赶紧帮祝云查看情况,他的掌心就连针孔都没有。
祝云除了最初被下针的痛之外,也没什么别的不适,奇怪极了,既然不是要害他,那这又是在做什么?
“我是在验证一件事。”
“什么事?”
秀秀和祝云都止不住好奇。
“二十年前,燕家是远近闻名的养蛊世家,很多人前来拜访求蛊,燕家的祖训,蛊虫不可用于歪门邪道,只能助人。燕家的子孙一直严守这条祖训,从不敢违抗,直到有一个人来了燕家,一切都变了。”
说道此处,燕雨臣脸色苍白,久久不能释怀。
“爹,快喝口水,休息一下吧。”
秀秀看他脸色不对,生怕他再发病。
燕雨臣坐下歇息,努力控制情绪,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
“我没事,只是想到当年,唉……”
秀秀也从未听爹说起过往事,在一旁听得认真。
燕雨臣长叹一口气,事情终归要有个了断,再不讲出来,怕是以后没多少机会了。
他看了一眼秀秀,又望了望祝云,接着说起当年的事。
“我记得,那是一个雨天,我爹从外面回来,身负重伤,与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从未见过的中年人。我爹说,那人叫宁宇,是他的救命恩人。这次外出,要不是这个宁宇,他可能要回不来了。燕家上下感激宁宇的大恩,热情款待,他也为了救我爹受了伤,便在燕家住了下来。”
说到此处,燕雨臣眼前又浮现出宁宇的身影,他三十来岁的年纪,不知道是不是受伤的缘故,脸色总是白的厉害,他有一柄短剑,却从未见过剑出鞘,更未见过他练武。
燕雨臣的爹叫燕华清,他受过宁宇的恩惠,对他礼遇有加,每日遣人去送补品,送珍馐,风雨无阻。
二人的关系迅速升温,很快就处得如亲兄弟一般。
燕家长辈曾劝过燕华清,不要与外人走的太近,可他每次都当耳旁风。
燕雨臣那时正值青春年少,看自己的爹对一个陌生人比对自己还要上心,难免吃醋,所以总惦记着找找宁宇的错处,让家人把他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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