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一旁,自己把脉诊断起来。
他为秀秀细细查看过伤口,取出一个牛皮裹子,展开来,露出一排银针,捻起三根银针依次扎到秀秀的腿上。
很快,血就止住了。
“大夫,她怎么样?”
祝云额头上的汗淌下来,他胡乱一抹,只关心秀秀的伤情。
大夫叹了口气:“这姑娘是被外力重击以致昏迷,虽无大碍,但……”
说着,他朝着祝云招招手,便向外面走去。
祝云跟着出去,连忙问个究竟。
“她的腿被刺穿,伤到了筋脉,以后怕是会不良于行啊。”
大夫边说边摇头。
“不会的,不会的,你骗我!”
祝云只觉得头嗡了一声,便再也听不见旁人说什么,脑子里反复回响着四个字,不良于行,不良于行,不良于行。
那不就意味着,秀秀以后无法正常走路了。
她是那么喜欢走路的一个人。
祝云紧握着拳头,指甲扣进了肉里,已经现出了血痕。
“云儿。”
“云儿,你别这样,别吓娘啊。”
祝老爷和祝夫人已经到了旁边,听到了大夫说的后半句,就见小儿子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吓坏了。
祝云抬起惺忪泪眼,抱着娘亲大哭起来:“娘,都是我害了她,都是我,都是我。”
“好孩子,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千万别想不开呀。”
祝夫人见儿子如此痛苦,也跟着流下泪来。
儿子瘦了,高了,看上去也更结实了,可是,他的眼睛里却比以前少了很多快活自在。
一切,终究还是不一样了。
“大夫,劳烦您用最好的药,只要是对这姑娘好的,不论价钱,统统用来。”
祝老爷看着哭做一团的母子俩,心里很不是滋味,只能这样尽自己的心力了。
“是,祝老爷,我定当竭尽全力。”
大夫开完方子,嘱咐要按时服用,外敷的也要一次不落。
“我都记下了,多谢。”
祝云抬起头来,抹干眼泪,短暂的发泄之后,他自然明白,软弱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眼下最重要的是把秀秀治好,让她早点醒过来。
看秀秀的面色慢慢恢复一些,祝云这才安心些,他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云儿,你歇息一会吧,总这样下去怎么行,身体都会熬坏的。”
祝夫人在旁边劝着,祝云轻轻地摇摇头。
祝老爷看了一眼,把祝夫人拉到屋外。
“还是让他在那守着吧,云儿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认准了的事,十头牛都拽不回来。走吧。”
“唉,走吧。”
祝老爷和祝夫人慢慢走远,祝风看着二老远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可怜天下父母心,真是不假。
他招招手,一个下人上前来:“大公子,有何吩咐?”
“去把成涛叫来,就说我找他有事。”
“是。”
下人匆匆离开。
不多时,成涛就赶到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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