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兰草走了过去,才发现假山后面开得更盛。
他移步假山之后,刚刚蹲下正要细细观赏,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最初是一个人,随即又跟来一人。
起初是女子轻轻的抽泣声,之后便是一个男子的安慰声。
祝云被困在假山后,坐卧难安,这情形,估计是年轻男女暗自相好,见不得人的,若是这么出去,闹将起来,怕是很难看,不如躲一会,等他们离开再出去。
不知还要多长时间,祝云干脆换了种舒服的姿势,坐下来,慢慢等着。
只听那女子哭了一阵,突然发狠道:“咱们俩还是断了吧,不然让长老知道了,我和我娘的命怕是留不住了。”
男子急了:“苑儿,你相信我,我一定会阻止这场婚礼的。”
听到婚礼,祝云不禁竖起了耳朵。
女子却更加激动:“阻止?你能对抗你爷爷吗?他可是一族之长,从没有人质疑过他的决定。”
这话之后,再无回音。
祝云听着话头不对,慢慢探出头去看了一眼,却看到青溪同昨晚那名女子站在一起,二人似乎很紧张,说话间还不时地四下张望,害怕被人发现一般。
祝云捋了捋思绪,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问题。
据青鸾所说,青溪的新娘子叫单若若,并非门派中人,眼前这个女子却叫苑儿,青溪为了他自愿阻止婚礼的举行。
这样看来,青溪与新娘子并非两情相悦,他心中另有所爱,那女子便是这个苑儿姑娘。
事情的真相完全出乎意料,祝云想着,若是自己处在这两难的境地,不知会如何抉择。
他看向青溪,那里更是愁云惨淡。
背负着家族和门派的将来,按照他们的惯例,就要放弃所爱,娶一个没有感情的女子。
青溪如何不煎熬,他早就想同爷爷说,却害怕给苑儿一家带来灾祸,所以一直存着侥幸,万一到时候爷爷改了主意呢,万一单家先反悔呢?
自他记事起,从未有人违拗过大家长的意思,不过,以他对爷爷的了解,自然是把祖宗家法当成最重要的,如何能接受他这套真爱的说辞。
想起往事,青溪一时恍惚,但见苑儿哭的梨花带雨,又是心疼不已,这一辈子,就是只为了她活着又何妨?
谁说大丈夫只能爱江山,不能选美人呢?更何况,他面对的只是凌云派,远不如江山体统般重要。
“苑儿,你别哭,我就是拼着死,也要在爷爷面前争一争的,一定会对你有个交代。”
青溪许下诺言,苑儿立刻捂住他的嘴,可怜巴巴地说:“溪哥,别说了,我信你。”
二人相拥在一起,像极了一对恩爱小夫妻。可惜,事实却并非如此。
好不容易等他们离去,祝云才站起身来,腿都麻了,为别人的事,满心的惆怅。
还想着痛痛快快地喝喜酒,没想到,新郎官竟有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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