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出了什么事?”
青溪见无旁人,屈膝跪下:“单伯伯,和若若的婚事,我恐怕要食言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
单雄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青溪低着头,不知该如何谢罪。
“你是说,你不想结这门亲事?”
单雄重复一遍,眼睛瞪得浑圆,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他凌云派的小子竟然敢拒婚,还是在婚礼的头两日。
“是,单伯伯,是我对不起若若。”
青溪横下心,这事再也不能拖了,就是被单雄一掌劈了,也好过撑过婚礼才对若若坦诚相待。
“砰!”
单雄朝着桌子就是一掌,实木桌子登时裂成了两半。
“岂有此理!凌云派的继任者一直都是和我们单家联姻,这可是老辈子传下来的规矩,你今日上门来退亲,欺人太甚!”
单雄越说越气,若是有心退婚,为何不早说,为何事到跟前才想着开这个口,分明是瞧不起单家,更是要让若若颜面扫地。
若若可是他最宝贝的女儿,如珍如宝地呵护着,从未让她受过委屈。
这门亲事他还是多番考察了青溪的人品才落定的,若若早就对青溪芳心暗许,他这个当爹的怎会不知。
只道若若有了好归宿,从未想过,自己的女儿竟会在婚礼前日被拒婚,还是挑着半夜三更,实在是羞辱。
真是恨不得一掌劈了他。
单雄越说越气,不自觉地扬起手臂,青溪的生死就在转瞬之间。
一道黄色身影突然闪出来,横在他和青溪之间,正是若若。
她一直躲在帘后,想偷偷听听青溪要对爹说些什么,更是为着婚礼前新人不见面的避讳,这才没随单雄一起出来。
听到青溪说要退亲时,她后退两步,以为自己在做梦。
在她心里,早将青溪当人一样对待。每每去凌云派拜访,她总是找机会和青鸾待在一起,就是因为知道青溪青鸾兄妹最是要好,她便有更多的机会能见到心仪的他。
青溪虽然面上总是淡淡的,但若若从未多想,只以为他是面冷心热,抑或是不好意思,一心一意地等着和他成亲的大喜日子。
没想到,他漏夜前来,竟是为了退婚。
这话无异于千斤重石,一下子击碎了她的心。
所有对于爱情的向往和憧憬瞬间化为泡影。她痴痴地在帘后站着,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却听前面又传来爹的声音:“你是奉了玉昌长老的令来的?”
青溪立刻否认:“不!爷爷不知道这件事,是我自作主张要来的。”
“照这么说,玉昌长老对这门婚事并无异议。”
单雄神色稍解,若是这样,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是,不过……”
青溪怕他误会,意欲解释,却被他截住话头:“不过什么?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说退亲就退亲,哪有这般道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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