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对方不会做出让步。
耸耸肩:“好吧。”
弗朗西斯拄着拐杖离开,监控室中只剩下萝拉和凯撒个人。
关上,锁有着轻微的啪嗒声。
像打开潘多拉的盒,失去约束,萝拉立刻趴在桌上,用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凯撒,撒娇:“凯撒撒,我的手好痛呀,帮我摘掉好吗?”
因为是被凯撒直接送来的,她现在身上还穿着属于反叛军的黑『色』衣服,上衣紧紧包裹着她的身体,绑带也没有解开,只有防|弹衣被没收,黑『色』的裙和长靴,英姿飒爽。
这个能够毫不犹豫拿枪『射』击的家伙,现在这样、完全不顾军纪军容、软成一泡水,趴在审讯她的长桌上,委屈巴巴地望着凯撒。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手铐上的锁链将她和座椅铐在一起,萝拉还会直接过来,坐在凯撒身上。
萝拉是安吉拉和组织精心培养出的优秀学生,和凯撒在一起生活这么久,她知道怎样做能让对方愉悦。
凯撒低头,在审讯本上写了几笔,头也不抬:“你以为我是什么?会被美『色』『迷』『惑』的愚蠢男人?”
萝拉的下巴已经与桌面彻底接触了。
她说:“我以为你是我最最亲爱、最最棒的爹咪。”
“坐正,”凯撒提醒她,语气终于软化,“请你端正态度,我的犯人小姐。”
萝拉不肯,她还是趴在桌上,叹气:“可是我很累,我的审讯官生。”
说到这里,她对着凯撒抱怨:“晚上的饭一点也不好吃,凯撒,你知道我的晚餐是什么嘛?居然是烤面条哎,还有那个干酪沙司,里面的全是蛋黄和『奶』酪,居然还有熏猪肚和黄油,这简直比辣酱小笼包披萨还恐怖……爹咪,我吃不下,好油腻,我吃了那么一点点——”
萝拉伸出手,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个姿势。
凯撒以为她在给自己比心。
正准备斥责她,才意识到,她这个手势的意思是一点点,想要给形容自己吃了多少。
“这么一点点,好少好可怜呀,”萝拉眼睛里面,泪花拼命打转,“凯撒,我现在好饿好饿呀,可以让我吃饱吗?不需要太多太多,给我一块硬掉的面包也可以……”
银黑西装的大男『性』沉默地注视她。
萝拉开始趴在桌上在有限的范围内滚:“爹咪,爹咪,爹咪~”
凯撒放下钢笔和记录本,头痛地捂住太阳『穴』。
如果没有锁链的束缚,或许萝拉会直接在地上滚来滚去、一路滴溜溜地滚到的脚边,像冬天喜欢往人身上跑的猫咪。
用钢笔的末端敲了敲桌,凯撒做出让步:“只能吃一点。”
原本还在桌边缘费力滚上半身的萝拉迅速从桌上下来,双手合拢,虔诚地说:“谢谢爹咪。”
凯撒松开钢笔,应该斥责对方这种糟糕的行为。
但她的道歉如此真挚。
算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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